“老太婆,你也到了古稀之年,他们之间的事你就不要再操心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自己管好自己,不给他们添麻烦就行了。”江老爷子无奈的说,因为她的娇惯,江海父子一直立不起来,如果再这么下去,他们就永远都只能靠着二房吃饭了。
张含母子因为那些不公正的待遇,对她的指手划脚早就不耐烦了,对大房更是满腹的怨气,让他们做大房的依靠根本不可能。
现在他们当务之急就是要帮助大房立起来,而不是再去盘剥江北战他们,这样只会让他们对大房和自己两老口更失望,也更不耐,消磨掉他们心底那点薄得不能薄的亲情。
“一平,一民,我知道你们想过好日子,但是好日子不会自己找上门来的,是要靠自己去挣的,俗话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你们想要车、要房,那就自己去挣,而不是想着从别人手里抢。”江老爷子对江一平兄弟厉声说。
这两个孙子太让他失望了,这些日子总是往大院里跑,先是怂恿他们的奶奶开口,让江北战他们卖原石给王氏,昨天和今天又是跟老太婆嘀嘀咕咕说江北战他们赚了大钱,让他们的奶奶开口向江北战要钱给他们买车买房,给江珏准备嫁妆。
江北战又不欠他们的,难道因为他们都姓江,他们的父亲是江北战父亲的兄长,江北战就要无条件的满足他们的要求?把他们的一切都包了?
教训完两个孙子,又转过头来对张含说:“张含,你为我们江家培养出了三个杰出的孙子孙女,是我们江家的功臣,但不管怎么样他们都姓江,永远都是江家的骨肉,改姓张的事以后休要再提。”
“今天是你妈妈的错,不该让北战负担起不属于他的责任,我代替她向你道歉,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大度的原谅她一次,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知道了,爸爸,我曾经有丈夫跟没有丈夫差不多,我的儿女虽然有父亲,但跟没有父亲一样,那时我们有苦说不出来,那样的日子真的很难熬,我只是希望自己的媳妇和孙子、孙女不用再吃我们曾经吃过的苦。”张含看着江老爷子的眼睛说,她很坦然,就是不想让大房的人占她儿子的便宜。
“你是个好母亲,南征、北战他们都应该敬重你。”江老爷子对张含还是蛮佩服的。
她不象别的女人那样偏心,也没有重男轻女,把三个孩子都教得很好,她三个孩子虽然工作的性质不一样,到底谁更出色没有可比性,但他们在各自的领域里都是顶尖的人物,这就令人刮目相看了。
林希听到江老爷子说张含是江家的功臣,心里的嫉妒象春天的杂草,瞬间就长了满了心田:她才是江家的长房长媳,她为江家生了两儿两女,就因为她的儿女不如张含的儿女会赚钱,江老爷子就把她的贡献全部抹杀了,看来老爷子也是个势力眼。
“何欢,你妈妈就是你们的榜样,以后怎么教育孩子,多向你妈妈请教。”这此话江老爷子本来想跟林希说的,但想到她是长嫂,她的儿女也大了,已经定了型,话到嘴边就换成了何欢。
“谢谢爷爷的指教,以后我们会多多向我妈学习的,在我们眼里,她是最好的母亲。”何欢点点头,江南征长年在部队,她也没有随军,住在家里跟公公婆婆生活在一起,张含教了她不少东西,她对张含的睿智也佩服不已。
“哼,现在说得好听,等叶子青进了门看还有没有你的立足之地?”江珏冷哼道。
“子青不是个争强好胜的人,我妈也不是个势力小人,子青进了门只会让家里更热闹,我和我妈多个伴,怎么可能没有我的立足之地?”何欢淡淡地反问。
“江珏,你不挑拨离间会死呀?”当着她的面挑拨,张含强压下去的怒气又冒了上来。
“妈妈,别理她,某些人好人不做,要做唆事弄非的小人。”何欢挽着张含的手说,“妈妈待我如亲女,子青又不是那种娇蛮多事的人,我相信我们能很好的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