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您和爸爸是我和哥哥的责任,你们有什么要求跟我们提就是,如果你们真的需要儿女在身边服侍,我退休在家里服侍你们。”江河板着脸说,江家的东西都是江海的,责任却要强加到他的儿子、媳妇身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子青现在的人生才开始,她读了那么多书,又学了一身的本事,事业上已经斩露头角,不可能在家里服侍哪个,况且她是孙媳妇,没有儿子、媳妇还健在,就让孙媳妇来服侍爷爷奶奶的道理。”
“既然说到了赡养问题,明天把江海喊过来,大家说清楚。”张含看着他们说,“该我们出的,我们绝不含糊,不该我们出的,也休想我们多出一分。”
“北战,你们辛苦一天了,早点回房休息。”张含转过头对江北战他们说。
“我们先上去了,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你们也早点休息。”江北战牵着叶子青的手上了楼。
“江河,你真的这么狠心,以后不管你哥哥他们了?连我们的事也要你哥哥一起分担?”江老太太看着江河,眼里满满的都是失望。
“妈妈,我是您的儿子,哥哥也是您的儿子,他还是长子,在别人家里,都是哥哥照顾弟弟,在我们家里,我把大半辈子都贡献给了哥哥,您还想要我怎么样?”江河看着他妈妈,眼睛里除了悲伤还有不平。
“家里的传家宝,您一声不吭都给了他们,家里的首饰、存款,您也全给了大房,说他是长子,江家的东西都是他的,做为家族的继承人,难道他就不应该负起赡养父母的责任?”
“俗话说养儿防老,你们对他只有付出,不求回报,那么我呢?为什么对我就那么苛刻?不仅要养老人,还要养兄长,养侄子侄女?”
“江河,你们的儿女都成家了,已经没有什么负担了,但是你哥哥不一样,他还有一儿一女没有嫁娶,这要一大笔钱,你们总不能看着他拿不出江珏的嫁妆和一民的聘礼吧?”江老太太也放下了架子,低声软语的劝说。
“他们拿不出嫁妆和聘礼您就这么着急?当初我们母子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有谁管过我们?我们家北战急需要要钱的时候有谁管过我们?”张含冷笑着问。
那时他们不仅冷眼旁观,还坐在旁边看热闹,一点也不怜惜他们的三个孙子孙女,比陌生人还不如。
“他们有钱去港岛买衣服,买首饰,难道真的没有钱娶媳妇和嫁女?林希身上的衣服可比我们的贵多了,我除了子青给我带了几套衣服回来,平时都是穿军装,林希,哪个季节不置办几套新衣服?他们下馆子的次数也比我们多多了,你们看我们什么时候下过馆子?林希他们哪个月不下几次馆子?”
“有那个钱买新衣服,有那个钱到外面去吃吃喝喝,她就不能存点钱嫁女和娶媳妇?”
“她分明是打我们的主意,认为有靠山,只要你们出面,江河就会老老实实把钱拿出来,可是他们怎么不想想,江河这些年的工资都贴给他们了,手里没有一分钱的存款,连媳妇、女婿、外孙女的红包钱都是我借给他的,他哪里还有钱给他们的女儿办嫁妆,给他们的儿子拿聘礼?”
“你说我们没有负担了,怎么就不想想,我们很快就要添孙子了,难道我们也光着手板,一分钱都不给?”
“妈妈,您要是真的为了他们好,就劝劝他们,让他们不要再把目光盯在我们身上了,我们以后要为孙子、孙女存红包钱,我们的几个儿女没有享受过爷爷奶奶的关爱,但我不希望自己的孙子孙女也象他们的爸爸妈妈一样得不到爷爷奶奶的关爱。”
“至于赡养父母,你们生了江河,也养大了江河,该我们出的那一份我们绝不会少,但是该他江海出的那一份,也希望你们一碗水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