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员猛将,你不行还谁行。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南竹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感觉很有意思。她自己还重复了一遍,然后点点头:“对对,不行也行,不对,我就是行。”
郁可安笑着带着南竹,来到白秀秀家。
郁可安一走进屋子,就看到白秀秀的左脸上青青紫紫的,肿得老高,还有一些血痕。
郁可安马上拉下了脸,问在炕上坐着的白自高夫妇:
“你们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儿吗?”
白自高老两口低下了头不说话。
白秀秀嗡声嗡气地说道:
“我大嫂打的。”
邹氏走过来,指着白秀秀骂道:“你个贱—人,就算你能到作坊里干点活又能怎么样?不是还得靠家里养着嘛。
得了二斤棉花,你就上天了你,我要你还不给我。怎么样,现在棉花不是还在我手里,白白地挨了一顿打,你个蠢货。”
郁可安对着邹氏就是一脚,把她踹跪在地下:
“南竹,给我掌嘴。我不说停,不许停。”
“啪!”
南竹上去就甩了邹氏一巴掌。
郁可安制止她:“你是不是傻?你这么打下去,手不疼吗?”
南竹又想脱鞋用鞋底打,郁可安看到旁边有一个小竹板,示意南竹用那个打。
南竹拿起那个小竹板,倒是挺顺手,“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