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人,你就是个坏人,就是你!”沈宴礼狠狠锤了我的腿两下。
“你不贤良淑德,整日打打杀杀,没有女子该有的样子!”
我笑了,女子为何就要有女子的样子。
又是谁规定了女子该有的样子。
我一脚踹在他腿上,疼得他龇牙咧嘴的跪在地上哀嚎,“你娘亲我,爱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你想宋浅柔,那就去西郊的山庄找她吧,她在那儿,你的父亲也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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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礼瞪了我一眼,瘸着腿跑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
这些年,从给他开蒙的老师,到他读的书院,都是我精心挑选过的。
可没想到,还是被养成了这么不明事理的样子。
我自觉对得住老侯爷,也对得住他。
但人命天定,随他吧。
宋浅柔离开后,府里平静下来。
沈云骁按着他定远侯爷的身份上朝,做着散碎的事务,回家时还会给我带些点心吃食。
仿佛我和他之间从未发生过任何难堪,一切还和五六年前一样。
只有婆母,每日晨昏定省都不忘给我念几段女则,告诫我作为女子要安心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