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杨颜可的时候,宋聿风恨得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活刮了她的样子。
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宋聿风的伪装,他只是想三言两语稳住我,让我做宋家的保姆而已。
呵,可笑。
我抬起手,拨通了一个电话。
“爸,宋聿风说我是他家保姆,下一阶段的投资撤了吧。”
一个靠我扶持起来的阿斗,竟然妄想把我踩在脚下,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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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现在还不能走,情感值只有百分之九十五,我得刷到一百才可以。
我不再做多余的事情,每天按部就班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而且宋聿风最近频繁加班,每次加班回来的时候都满脸笑意。
宋晨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上起了课外补习班,每次回来手上不是拿着糖葫芦就是棉花糖。
有一次被我撞见了,他连忙将糖葫芦藏在身后,小心翼翼地辩解道:
“我最近身体好多了,可以吃了,我只吃了一个。”
我才懒得管他,吃去吧。
反正肠胃不好,不消化导致发烧的人又不是我。
可当晚,宋晨阳就开始发烧了。
宋聿风那个神经病竟然拽着我的头发质问我给宋晨阳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