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沈珩神色淡淡，“忘了。”
戴都下意识觉得他在乱说，但看他这么一本正经，又有点拿不准。
她的计划是，假装和沈珩秀恩爱，把背后那个人逼出来。
背后那人一直在监视她，不需要大张旗鼓，那人也会知道。
现在搞得阵仗这么大，日后不好收场。
“最好是真的忘了，下不为例。”
戴都明明说的是狠话，但为了不让人看出来，她和沈某人的塑料感情状态，一直装羞涩。
在外人看来，完全是小情侣在说悄悄话。
沈珩见她快要炸毛，面上却带着害羞又甜蜜的笑，唇角弯了弯。
小姑娘被迫收起爪子的模样，真是可爱。
半天没听到某人的回应，戴都抬头瞪了某人一眼，正好看到那张如雕刻般完美的脸，面容清冷，眼神却温柔。
一时间，她有些看呆，生气不起来了。
注意到她的目光，沈珩垂眸看着她，眼底满是温柔，“嗯，下不为例。”
大不了，下次换一种理由。
*
继昨晚的天价拍卖后，酒店大堂上，沈珩抱着戴都出来的照片再次上了阳城的新闻头条，甚至盖过了周家的新闻。
戴都在万淮的职务也被扒了出来，当然，最引人注目的还是Wan的徒弟的这个身份。
和之前相比，这次议论的声音发生了很大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