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办公室旁边,临时隔出的一块休息区域。
“我现在还在给银行打工。”他可怜巴巴地对我讲。
我摸摸他的头,刚想安慰,听他立刻又道:“不过养你还是没问题的。”
我笑了,朝他伸出手:“有可以无限额刷的副卡吗?”
他看了看我的手心,又望向我的眼睛,叹气:“没有。”
“劳斯莱斯,玛莎拉蒂,迈巴赫,保时捷……”我数着豪车品牌,朝他笑笑,“请问谢总现在有几辆了呢?”
谢维,继续叹气:“一辆代步的二手宝马,不嫌弃的话,送给你了。”
我哈哈笑了起来。
谢维却认真了:“现在或许没有,以后会有的。”
“嗯。”我望着他的眼睛,点头,“我相信你。”
其实,有或者没有,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看着眼前,还不能称之为男人,却已经明显比同龄人,成熟许多的少年。
他关掉了房间灯光,用打火机,点燃了蛋糕上,“18”字样的蜡烛。
微弱的火光,映在他秀气的脸颊上,在他眼底,投下深深浅浅的暗影。
他说:“生日快乐,遥遥。”
我静静看着他,有种被时空割裂,心脏拉扯的痛感。
我好怕,现在的幸福,仅仅是我的一场梦。
我并没有重生,而是躺在冷冰冰的重症监护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