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漫这一番有条有理的犀利言辞出来,让蒋佩茹感觉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
蒋佩茹死死的瞪住她。
沈漫苍白着脸笑了笑,那模样还有几分委屈的味道,继续说,“仅凭一段掐头去尾的录音,你就想构陷我收了那两百万,陆夫人,我不得不佩服您的好手段,论心机谋略,哪里有人能玩得过您呢?”
没想到沈漫竟能反将她一军,蒋佩茹怒不可遏,气势凌厉凶狠,“我说的分明都是事实!你简直是在胡说八道!”
“你说的倘若是事实,那么除了那段被你故意剪掉的录音之外,还有其他证据能证明得了,我收了那两百万吗?”沈漫道,“如果没有其他证据,你非要执意说我收下钱污蔑我,那我无话可说只能认了。”
“……”
蒋佩茹恼怒得胸口跌宕起伏,被堵塞的彻底哑口无言了。
过了片刻,她才咬牙切齿的阴狠道,“曾经我确实是觉得,你一个大学都还没毕业没有经过社会历练的人,不需要拿出太多的心思对付,但现在看来,一直以来倒真是我小瞧你了沈漫,早知道你这么口不择言的颠倒黑白,当初我就应该对你多留些心眼!”
默默坐在角落吃瓜的顾清绾,唏嘘不已的朝身旁男人小声八卦道,“你说她们谁的话是真的?”
都说旁观者清,可她待在一旁听了所有下来,竟也分不清她们之中究竟谁在撒谎。
因为无论蒋佩茹也好,还是沈漫也好,她们说得振振有词言之凿凿,连表情反应都那么真实,根本看不出来什么说谎的痕迹在。
江行渊其实对蒋佩茹跟沈漫两个人对峙并不是很感兴趣。
不过听了顾清绾的话,他深邃的目光扫过蒋佩茹跟沈漫两人,低低的道,“在没有铁一般的证据情况下,单从神情态度里很难分辨,不过从气势上来看,陆夫人逐渐处于下风。”
顾清绾托着下巴啧啧有声,“那你说,她们等下会不会动起手来?”
江行渊想了想,“应该不会。”
“嗯?”
“陆夫人好歹是名门出身,在陆家居于高位掌权多年,像她这样的人一向自视甚高,要她跟沈漫这样无权无势没有身份背景的女人,像个泼妇一样动起手来,太有失她的身份,所以她不会。”
顾清绾竖起食指摇了摇,“那是你不了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