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矜面露无奈，“嗯。”
她想知道秦宪那货做了什么让顾兆明这么误会。
顾兆明似乎也觉得猜错了尴尬，转移了话题，幸灾乐祸：“说起来最近王家还真是倒霉，原本合作的几个世家都跟他们家断了经济联系。”
说起这个，顾沛想起学校同学们议论的新闻，大咧咧地问：“爸，王芸欣车祸是不是你做的啊？”
顾兆明一拍他脑袋，板着脸：“胡说什么呢！王家的内斗关我顾家什么事？”
顾沛翻白眼，“放心吧，我在学校没乱说，这不都是自家人吗？有什么不能说的？”
顾漾也朝顾兆明看去，她其实也怀疑王芸欣酒驾车祸的事跟顾兆明有关。毕竟顾兆明说过要让王芸欣尝尝失血过多濒临死亡的感觉。
顾兆明轻咳：“知道还问？”
没错，就是他策划的！
但他可没动手！
灌醉王芸欣的是王家二房的人。
跟王芸欣发生车祸的也是王家二房安排的人。
他就是跟王庆礼提了个意见，又买通医生骗王家人说血库被调离了而已。
血库当然不可能完全调走，这万一要有别人受伤需要输血怎么办？所以只能精准打击，只骗王家人喽。
要换做以前，他才不会考虑这些。但自家女鹅那么善良，他也不能给女鹅抹黑啊！
顾沛笑了笑：“爸，这事干得漂亮！就该让那女人涨涨教训！”
顾兆明则是悄咪咪看向顾漾，生怕她误会，忙道：“女鹅你放心，没出人命！司机是王庆礼找来职业碰瓷的，那医生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没耽误除却王芸欣以外其他人的治疗！”
顾漾嘴角抽了抽，不过顾兆明能这么做，她也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