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不定我的目的是,无论如何,也要让你活下去呢?”
她的话音,模棱两可,缠绵悱恻,半真半假,是非难辨。
“太假。”崔止晏自己身体是什么状况,他最清楚不过,一语道,“你有这本事?”
“崔先生第一次见,就不信我。”姜里耸耸肩。
“那是你吗?”这一句话,来的不动声色。
姜里眉眼干净而冰冷,眼睛黑的纯粹:“我就站在这里,这世上……还可能有第二个我吗?”
崔止晏收回手,沉静而不近人情间,到底带了习惯性的生杀予夺的强硬:“闭上嘴。”
“是你先让我开口的啊。”姜里太无辜了。
崔止晏扫她一眼。
不显山露水,令人生畏。
姜里收的也快,临走前拿起那剩下半瓶的威士忌,在喉咙吞咽间也不过二十几秒的时间喝完,放下酒瓶,空的,落在红木桌上发出清脆声响。
“您的病还是有望治好的。”
“不过您自己定夺。”
姜里往外走去,到门口处,他叫住她,姜里脚步停住,他说把门带上。
姜里合上门前问:“崔先生,这酒是您请客,对吧?”
你可以问姜里要命,但是不能管她要钱。
她没钱。
“姜里,见好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