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草长莺飞,处处生机盎然。
杏花村李家却是一片愁云惨淡。
因为他家参军的小儿子李四牛战死沙场,今天官府把骨灰送回,一家子正张罗着出殡事宜。
苏云起被悲戚清亮的唢呐声吵醒,她揉揉胀痛的额角,不能心疼下社畜吗?
她在抢救室待了两天一夜,好不容易才把羊水栓塞的产妇救回来,回来后睡下一会儿就又被吵醒,她的头疼得都要炸了。
一直都提倡文明丧葬,怎么就不起作用呢?
过了会儿唢呐声消停了,哭嚎声又此起彼伏。
其中有几个声音很大,但是情绪渲染得不到位,听着有点干,估计是花钱请来哭丧的。
太不敬业了,苏云起默默给了个差评。
门外一个大腹便便的妇人正准备敲门,却被一个中年男人拦住。
“有事吗?”
“我来看看娘要不要请郎中。”
“她身子向来强健,用不着请郎中,伤心几天就过去了。”
“那四牛…”
“他的事别和她说。”
俩人的谈话很快结束,屋里的苏云起却仿佛被定住了一般,陌生的记忆像冲破堤坝的洪水奔涌而出。
大致看了一遍后苏云起忍不住飙了一句国粹。
她、她居然穿越了,特喵还穿成个皮薄馅大的包子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