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杏伏在老三怀里,手在他胸前画圈圈:“相公你真好,以后我再也不跟嫂子们学偷懒,我一定努力学做家务,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不用等以后,现在就有机会。”
李三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以前他怕媳妇生气只能收着力。
今天她理亏在先,他终于能肆意一回了。
不多时房间里气温骤升,虽然他们已经极力压制,但暧昧声在寂静的夜里还是格外清晰。
住在中间的于巧兰能听到右边房间的骂声,也能听到左边让人脸红的声音,她的心像在油锅里煎。
李二虎喜欢对墙生闷气,一生就是十天半个月,期间他会不和她说话,好像她不存在一样,他还不让她碰他,哪怕只是碰到衣角他也会不耐烦。
个中滋味比被打还难受。
她睡在床沿,心里的恨疯狂生长。
她于巧兰要家世有家世,要相貌有相貌,凭什么嫁了李家最差的男人?
惹怒云婆的明明是刘丽和周杏,弄丢猪的是周杏,凭什么她要和她们一起干活儿一起受罚?
都是嫁过来的媳妇,她们个个有人疼有人护,唯独她一个人没人管,凭什么?
……
接下来的几天李老太一直拿着棍子监督孙媳干活儿,谁稍有懈怠就是一棍子,连丽娘也不例外。
但她上了年纪,总有精力不济的时候,一旦她没看着,三妯娌就会为谁多谁少谁轻谁重争吵不休,关系已经恶化到谁也不理谁的地步。
这正是苏云起要的效果,她们互相扯头花就没人关注她了,她顺利地拿到了田契。
因为县令对此事很重视,王长庚还亲自带着苏云起去看地。
一到地里苏云起差点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