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群人好奇的目光中苏云起缓缓说道:“去年中秋前后钱新宝被打得下不来床,在他家做了十多年的长工被赶走,你们猜是为什么?”
“被发现了?”
“不许说!”钱娘子尖叫着阻止。
可苏云起恍若未闻,继续道:“我撞见那晚他们商议着私奔,我猜是私奔不成被捉回来了。”
“我说怎么偷点钱钱家就用那么粗的棍子打人,还愣是打断了,原来是卷钱和野男人跑路,那还是打轻了,应该打断腿关家里,什么时候生出孙子什么时候再出来。”
“想多了,我听说喜欢男人的对女人根本提不起兴趣。”
“我儿子要是这德行,我不打死他以后都没脸去见列祖列宗。”
“他前头媳妇儿年纪轻轻寻了短见,这才多久就你又开始上蹿下跳了?还想再害人吗?”
指责声几乎把钱娘子母子淹没。
钱娘子极力否认,可每一句都很苍白,根本没人信。
钱新宝则被气得浑身打颤:“你为什么要嘲笑我们的感情?我们是男人就该死吗?”
“该死的不是你爱谁,而是你怯弱,有本事爱男人,却不敢面对风言风语,用无辜的女人来遮掩,耽误了人家一辈子,你不该死谁该死?”苏云起鄙夷地说道。
钱娘子赤红着眼睛问道:“你跟我多大仇要把我儿子往死路上逼?”
“我不反击等着以后赔上儿媳孙子,再奉上全部家产?别人恭维你两句地主婆就以为自己是这里的土皇帝,所有人都要给你上供了?”说完苏云起从钱娘子手里抽出回帕子,“你怎么弄来的?”
“我死都不会告诉你!”
钱娘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她毁了她家,她也别想好过!
她要云婆下辈子都在疑神疑鬼中度过。
苏云起撇了下嘴,不说就不说,她费点功夫自己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