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南霜华比帝临尘年长十一岁,这个一国之母当的甚是不妥,可是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当时帝临尘登基不过月余,南桦川便硬塞了这么一个皇后,名义上南霜华是帝临尘的妻子,实则是监军,如此一来,无论帝临尘做什么,都瞒不了南桦川分毫。
帝无兮不得不在心中夸一句,这个摄政王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多日不见,皇长姐竟然也这般心思玲珑,可见,那场大火真的帮皇长姐理的通透了!”
南霜华话虽是对着帝无兮说,可是那目光却百无聊赖的抠着自己的指甲,一派的漫不经心,是个人都能看出南霜华此时的不屑与嘲讽。
“有劳皇后挂念,本宫过得甚是安好,只是常常想念。”帝无兮眸子里暗藏了一抹狠厉,面容之上却挂着与之相反温和的笑。
众人看着此时的帝无兮,还以为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呢,没想到,还是这么一副草包窝囊样!
纷纷嘴角又都挂上了薄凉的笑。
而南霜华却因为帝无兮的这句话,挑了一下眉,缓缓说道:“哦?不知皇长姐所说的想念,是指的谁呢?”
“当然指弟媳你啊!”帝无兮站的笔直,如同雨季盎然的翠竹,身量纤细却不似弱柳扶风。
“呵呵,皇长姐可真会说笑,本宫还要你想念!”南霜华大袖一甩,那贵气的凤袍,愈加显得盛气凌人。
突然间,帝无兮向前几步,擦过南霜华衣边之时,声音压的低沉,“南霜华,你会明白的,明白我对你究竟有多想念!”
可南霜华依旧一副轻蔑之色。
就在这时,一个梳着宫髻,拿着衣裳的中年女人走了过来,是南霜华的嬷嬷。
林嬷嬷来时,第一眼却看向了帝无兮,更是一脸十足嫌弃厌恶的模样,她一摆手,把怀中的披风搭到南霜华的肩上,说:“皇后娘娘呦,老奴只不过回去帮您拿了件披风,你怎么就和这种不三不四的傻子废物,站到一块去了!”
南霜华听闻,嘲讽的笑出了声,可是她的笑声还没落,便是一道迎面而来的劲风。
众人先听一声“咔嚓”,眼前猝不及防,一道深棕色人影飞了过去,然后传出的是“砰噔”的巨响。
随即少女清澈而洪亮的声音响起,“一个狗奴才都敢公然欺辱圣权皇族,可见其主子,更是一般的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