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帝无兮陡然想起,同林枞谈论时所提到的端王,于是抬眸问道:“临尘你可知,我们那个早逝的亲皇叔——端王?”
“怎能不知,祖母活着的时候,还经常在我耳边唠叨,她那个小儿子如何如何的天纵之才,可惜,却是个贪慕女色的短命鬼。”帝临尘长叹了一口气,说。
“那你可知徐家出事了?”
“什么?徐家?徐华那老东西的家族吗?”
“对。”帝无兮点头肯定,随即便是帝临尘十分不解的眉眼。
“怎会如此?在圣权除了南桦川同付侯,谁能动他。”帝临尘揉着额角,满腔疑惑。
“就是南桦川下的手,听说是徐华的胞妹徐岚,为保一人触怒了南桦川,于是整个徐家都被其软禁。”帝无兮同他分析,她心中也重新翻起了同临尘一样的疑惑。
“听阿姊的意思,可能与我们那早逝的皇叔有关?”
“嗯。”帝无兮点头之后,把在将军府同林枞所谈及的那些,全都讲给了帝临尘听,帝临尘理清之后,双眼瞪得越来越大。
“不可能啊!祖母说过,她也不信皇叔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还亲自开棺验尸呢!可是皇叔是真的死了,连仵作都没有验出什么。”帝临尘惊的起身转了几圈,回想道。
“可是徐岚此番作为,又做何解?还有,据我所知,人死也并非不能作假。”帝无兮凝视着帝临尘,目光深沉。
“难不成……阿姊想去端王陵寝……开棺再验?”帝临尘手抖了抖,死者为大,开棺可是大不敬,并且他那皇叔之前就被迫开棺过一次,而今再开,恐怕是大大的不敬啊!
“正有此意。”帝无兮沉了眸子,直接回答。
“不可!那可是我们的亲皇叔啊!不能冒犯!”
“那若是棺材里什么都没有呢?”帝无兮上前一步追问,眉眼里带着三分笃定。
“阿姊你为何如此肯定?”帝临尘眉头紧皱,头都快大了。
“端王是不是叫帝玄琛?”帝无兮瞳孔漆黑,一眼望去深不见底,帝临尘听闻,不做停顿的点了点头。
于是她的神色总算变了变,嘴角带着一抹笑,脑海里却浮现一人,那人说他时隔十四年方才品一次千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