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无兮听闻,眸中的不解顿时更甚,一时间,总觉得这两人知道些什么,她不知道的。
不过此时,焱千璕却突然又道:“缥缈宗还在吗?”
“自然,那可是北淼三大宗门之一的存在!”帝无兮老老实实的答道。
随之便是美人儿的一声长叹,嘴里还低声嘀咕了一句,她听不清的话,“他怎么还活着……”
这厢,容与也突然问:“凤姑娘是圣权人?”
“嗯,北淼仅四个大国,身为圣权国人,又有什么稀奇的。”帝无兮拂了拂肩上的落雪,也是这时方才发现,天际又下起了细雪。
“那凤姑娘应该对圣权摄政王,颇有了解吧?”容与追问。
“不知容兄弟与南桦川有什么渊源?那南桦川若论了解,怕是没人能够摸清他所思所想。”帝无兮提到南桦川,语气便不知不觉冷了下去,方才还猜不透这雪坨子为何呆愣,原来是有关南桦川。
“没什么,不过就是……几年前圣权摄政王,抢了我一株药。”容与淡声道,只是,帝无兮不知为何,在此话中听出了一股蚀骨冷意,转而又化作黑洞一般的死寂。
“看来这药一定很贵重。”她接道,心中不禁猜想,连南桦川都不惜放下身段去抢的药,肯定珍贵至极。
然而少年却随之一声嗤:“药倒是不算珍贵,珍贵的是命。”
“哦?容兄弟是拿来救人的?”
“容与身为医师,救不了想救之人,心里多少有几分遗憾,所以,不免对夺药之人,多几分打探。”
帝无兮听闻此言,一时无话可说,既然他说他是医师,那他作为医者不愿提及的病患,自然是撬不出来的。
随之过了一会儿,只得接道:“那南桦川也是怪可恶,连救命的药材都要抢。”
“都是陈年旧事了,现在提及,不过徒曾烦恼,容与只是一介医师,即便心中再遗憾,也奈何不了圣权摄政王分毫。”这厢,他叹息道,说的她也不禁有些感同身受。
的确,她现今也只不过一介炼体小修,怎能奈何破境九重的南桦川。
不过帝无兮心中却随着同容与聊的这几句话中发现,他哪点像个瞎子,整个人都快比明镜,还要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