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六人不知，由于他二人的交手，迸发出的灵光，已引得镇关城中，许多人在观望。
观望者有老者，有年轻者，还有城中士兵。
此时，帝无兮凝望对方，不给他一丝闪躲的机会，“玄生师兄，我再问你，还要继续同我战斗吗？”
“哼，我又不是败了！你何来的自信，在那嘚瑟！”玄生冷叱，眉眼之中带着一缕，缓缓凝聚的煞气。
帝无兮耳闻，昂首再道：“如果玄生师兄，心中依旧自信满满，那还请你使出全部力量。不然，这种挠痒痒式的战斗，我真的没兴趣再继续！”
“呵！如果我打伤你了，你会不会在外说，我恃强凌弱？”
“不会。”
“如果我打赢你了，你会不会在外说，我以大欺小？”
“不会。”
“那……如果我一不小心，把你打死了，其背后若有势力，会不会来找我麻烦？”玄生双眸狠厉一凝，如黑暗中十步杀一人的幽灵。
“不会。”帝无兮再一次这样回答，神色毫无变化。
“当真？”
“当真。”
此话出，玄生眼中渐渐溢满迷雾，旋即，他最后凝眸质问：“为什么？”
帝无兮闻之，并没有着急回答，她的眉眼如晨间淡淡的微风，扫到众人心里，带起一片未知的迷茫。
片刻后，她道：“因为你的这些问题，都只是如果，所以，自然不会成立。”
这句话说的风轻云淡，没有一丝攻击性，但就是激的玄生，面色猛地一白。
他抬起手中匕首，喝：“二十三年来，我从未遇到如你一般，看不起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