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凰和南墨渊再一次工工整整地跪在祠堂。
夏圣林早在听到卫聘仪的动静时,他就先上树溜了。
卫聘仪气得够呛,她手里拎着鸡毛掸子,正在怒声训斥夏如凰:
“好你个泼猴!你厉害——是吧?!你有钱——是吧?!你有权——是吧?!”
“一天你都不消停,昨天给我把人带回来,今天你就差点把庆华街搬空!”
“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夏如凰眼观鼻、鼻观心,话却一缕缕地往外冒。
“娘,我是有一点点厉害,但有钱的是您,有权的是父亲。”
“我去庆华街买东西,还不是抬王府的脸面,否则让他们知道我堂堂镇国王府的郡马吃穿用的太差,打脸不是。”
卫聘仪气得心火腾地一下就起来了,
“合着你还觉得你还跟家里做贡献了是吧?!”
卫聘仪寻思着,这逆女要敢说个“是”字,她手上的鸡毛掸子就一定要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夏如凰心想,以后镇国王府有难,南墨渊罩着谁也动不了。
果断道:“是!”
“哎哟你个孽障!”
卫聘仪抡起鸡毛掸子就要打,快要落到夏如凰的身上又收了,她哪舍得打宠得跟眼珠子似的女儿!
可这泼皮也委实太气人了!
一眼瞅见板板正正跪在女儿旁边的南墨渊,哪怕他长得再好她也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