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王府,夏宏发现女儿骑鹤飞走后大发雷霆。
“好你个胆大妄为的混账东西,罚跪期间,还敢私自外出,简直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来呀,去找到这个孽障,把她拖回来!”
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卫聘仪觉得事有蹊跷,女儿罚跪一向不马虎,说跪多久就跪多久,没理由故意外出触怒她爹。
“死老头,你小点声,说不定女儿有大事做!”
夏宏觉得不可能,
“大事,晚上她能有什么大事要做,怕不是去找那小白脸!”
卫聘仪不满:
“你能不能别小白脸小白脸叫那孩子,他在我王府,晨昏来请安,是个好孩子!”
夏宏哼哼冷笑几声,
“请个安就把你收买了,你是缺儿子?”
卫聘仪气不打一处来,这老东西真是越老越固执,牛角尖都没他尖!
夏圣林摸摸鼻子,劝自家老爹:
“父亲,您可不能这么说,我自认比不上妹夫。”
夏宏气得吹胡子瞪眼,一脚踢向夏圣林,
“孽障!天天就知道瞎胡闹,正经本事一样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