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时宜抿唇一笑：“是不是不管我想做什么，你都会答应我？”
“是！”
南宫璟回答得果断且坚定：“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会答应你。”
禾时宜：“那如果我想让你帮我亲手杀了苏羽霓，你也愿意吗？”
南宫璟皱眉：“······”
停顿了片刻，久久说不出话来。
像是猜中了男人的心思。
禾时宜不由冷笑了声：“你还是舍不得，对吗？”
南宫璟：“她还不能死！”
禾时宜：“是不能死，还是因为你对她依旧抱有怜惜和喜欢？”
南宫璟：“······”
禾时宜：“自从你偷偷调查到所有一切，知道她苏羽霓就是苏知言时，你就总是对我表达关心和问候，你做这些，说这些，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愧疚，还是因为这些年来对我的误会，你怕我恨你？”
她的话就如同地狱里敲响的警钟。
一次又一次把他的心口狠狠划开，去重新感受这些年来，她禾时宜经历的所有一切非人的折磨。
南宫璟慢慢松开她，下意识紧握双拳。
“恨我，是应该的！”
禾时宜笑了：“所以，你只是因为愧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