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心软呢，呜呜呜，也不知道能不能在侧夫人那里讨个赏。
屋内顾华菁被脸颊的刺痛疼醒，皱着眉呼痛之后，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
她眼皮耷拉着，愣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摸上脸，慢吞吞地揉了揉，又想倒下去。
“是想另一边也疼一下？”
顾华菁听见说话声，倒下的动作顿住，又愣了一会儿，才转过头看见了封容。
“你怎么会在这儿？”
顾华菁眼里全然迷茫，压根弄不清目前的状况，呆呆的表情让封容觉得十分有意思，跟她清醒的时候反差有些大。
“我在这里是因为叫你起身，你的丫头似乎下不了狠手。”
顾华菁居然顺着封容的话点点头，“嗯，我想赖床的话，她们不忍心的。”
这很值得骄傲吗？封容不明白了，哪家大家闺秀也不会随随便便把赖床挂在嘴边的吧？
“既然她们那么没用，不如换些有用的，也好过耽误正事。”
顾华菁的脑袋似乎被一桶冰水浇上一样，眼睛里的迷蒙迅速散去，清明一点点回来。
她保持着侧头的姿势，浑身懒洋洋的气质完全消失。
“殿下，妾身身边的人，妾身用着顺手就行，若是少了她们，妾身会不自在的。”
顾华菁的眼睛里闪着坚定的光泽，丝毫不闪躲封容的直视。
她若是连身边的人都护不住，那也太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