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容噙着笑容看她,阿泽立刻捧场,“是哥哥教我的,哥哥的棋艺才叫厉害呢。”
“那你帮我下……”
顾华菁轻轻摇了摇封容的袖子,眼睛亮闪闪的。
三人在午后的棋盘上厮杀,阳光懒懒地洒在棋盘上,落下斑驳的光影。
顾华菁觉得,这样的日子如果一直过下去,也很好。
可惜,这只是她希望的而已。
景妃娘娘召顾华菁进宫,似乎是身子愈加不妥了。
宫中太医各个面如苦瓜,不敢将诊断的脉象说与景妃知晓,便将这个难题交给顾华菁。
屏退多余的人,顾华菁叹了口气,“娘娘这是打算假死吗?”
景妃一改喘不上起来的状态,只人仍旧倚在床上,“假死……,又有何妨?难道黎宋没有教过你吗?”
“娘娘对师父的医术似乎十分熟悉呢。”
顾华菁笑了笑,上前去给景妃探脉。
是自己施针造成的乱象,没有任何依据,怪不得那些太医会一副节哀的表情。
“只是师父也说了,这样的假象并不是长久之计,否则,便会真的将身子给弄垮。”
“黎大夫还是这么严肃刻板,你怎么会愿意做他的徒弟?”
景妃对顾华菁的警告不置可否,声音轻快地提起别的话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