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耘恨声道,“你若把云卿好好还回来,咱们还可以做一对和睦夫妻。但你若不肯,那咱们夫妻的情义就算完了!”
可这让她上哪儿还去?福慧郡主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半晌才猛地明白过来,“是娘!是娘做的!”
她的本意是想说,是婆婆,谢太太在害她。
可谢耘却先入为主的误会了,“哼,我就料到你会这么说。眼看事情推托不掉了,就把事情赖在你娘头上,对不对?是她怕你心软,让下人私下干的,你什么都不知道,对不对?横竖我这个女婿也不敢上皇子府去找她对质,于是此事只要抵死了不认账,就可以推得一干二净。谁叫我不在家,没有真凭实据呢?你们母女俩,真是算无遗策!”
福慧郡主还想辩解,可谢耘已经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你知道方才爹娘叫我过去说什么吗?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就算你做了什么错事,也是因为没有孩子的缘故。原本我是打算就算用点药,也让你早些怀孕的。可你既然如此绝情,就别怪我无义!”
他猛地伸手,把福慧郡主的贴身宫女琥珀拉到怀里。
“你要孩子,我偏偏不给你。这丫头似乎不怎么讨你喜欢对吧,那我就偏偏给她了!”
“不!”
福慧郡主此时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扑上前去,她只想抓住她的夫君,好好解释,却不想长长的指甲,划过谢耘的颈侧,留下两条鲜红的印记。
福慧郡主自己都吓坏了,“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
可谢耘抚过颈侧伤痕,摸到淡淡血痕时,已经铁青了脸。然后猛地把同样吓懵了的琥珀打横抱起,竟是当着妻子的面,就把琥珀压到床上。
连帐子也不关,就当着她的面,撕破了琥珀的衣裳。
琥珀流着眼泪伸出手,“郡主,郡主救我!”
可福慧郡主扭头就跑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的,可等到清醒过来时,已经到了婆婆的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