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妃最喜欢看心高气傲的徐灵萱,逼不得已的在她面前卑躬屈膝,明明是她本该做的事,却好像她给了她很大的羞辱,试问,哪个王府的侧妃,不是上赶着伺候王妃娘娘的?
真不知道徐灵萱这委屈,从何而来。
徐灵萱觉得委屈,康王妃就不可抑止地猜测,大约她觉得以她的本事,她是该做康王妃的,所以才对已经是康王妃的自己心中不忿。
这贱人,她凭什么这样想?
臭不要脸。
徐灵萱越是这样,康王妃就越想让她体会到了什么是妻妾之别,她刻意地含笑问起一些场面话:“徐夫人近来身子骨还好?听说母妃的脂粉香膏都是她做的,你怎么也没给本王妃带一点,这么小气?”
徐灵萱心里着恼,她母亲是尚书府的夫人,又不是胭脂楼里专门做胭脂水粉的手艺人,她说话是什么态度。
心里这样想着,嘴上的情绪就有些控制不住:“妾身母亲平时只是做这个玩的,这些年也只给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在做,其他的人,也就安王妃娘娘有过两盒脂膏,就再没别人了。娘娘若是想要,我到玉颜楼给您买去。”
这话不软不硬的,不光康王妃身后的老妈子蒋妈妈顿时皱了眉头:“徐侧妃,你怎么跟王妃娘娘说话呢,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就是康王妃,也意外了,徐灵萱嫁过来没过三天,她都把她拿捏住了,让她跪着,她就不敢站着,竟然,竟然敢大声跟她说话,绵里藏针的讽刺她了。
“徐妹妹瞧着心情不大好啊。”
徐灵萱低了头:“妾身不敢。”
康王妃盯着她笑,笑意却不达眼底,甚至带着一股子阴狠恶毒。
“徐妹妹自从服侍了王爷之后,脾气见长,我是不敢叫你伺候了,你下去吧。”见她这个样子,都犯恶心。
徐灵萱一愣,忙说:“娘娘恕罪,我不敢。”
说着,见着丫头给康王妃端茶,急忙上前接过来,就送到康王妃面前:“娘娘喝茶。”
康王妃笑着,端茶的手指,死死地掐着杯子,恨不得对着她一张矫情的脸蛋泼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