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恹恹了一辈子,怎么就是不去死?
胡久思还不知道自己又被殷贵妃给诅咒了。
自从在皇宫里着了道,他就收敛了很多。
毕竟那件事说起来实在太丢人了,明明周蔓说了,自己带来那些加料的熏香绝无问题,结果他莫名其妙像灯笼一旁臌胀了起来,像一头被灌满了水的白皮大肥猪,丢尽了脸不说。
还被怀疑是沾染了能传染的病毒,被禁闭御花园的水榭里,为了这个事,文武百官见过他的人,也立刻都被关在各处隔离了起来。
他被沈清姝各种恐吓,她还说,要割了他的舌头。
那种可怕的经历,他可不想再有了,他现在都是躲着沈清姝在走,玩乐也不如从前那般放肆了。
正当他百无聊赖,闷闷不乐,管家急匆匆地跑来通报,语调甚是暧昧:“世子爷,黄有贵来了,您见吗?”
“是他。”胡久思懒洋洋地在廊下晒着太阳,身边两个美貌的丫头,一个在替他揉肩,一个在替他捏脚,昏昏欲睡。
不过倒也想起黄有贵是谁了。
“他来干什么?”
管家就笑着:“说买了一个新货,您一定喜欢,请您到寻香楼里玩玩儿呢。”
“哦?”新货是黄有贵给他送新鲜玩意儿的时候,统一的代称,新货。
“是黄有贵花二百两也银子娶来的新夫人,愿意孝敬给您。”管家挑着眉,笑着一脸谄媚。
胡久思好些日子没玩了,没了心情,黄有贵问他怎么没有兴趣了呢,他说的什么:左右都是这些花样,没意思。
他一直闷闷不乐,可捧他鞋底子的黄有贵就上了心,这就有“新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