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老三和陈黑牛的否认和狡辩,凌霄倒没有陈春林他们那般气愤。因为事实都摆在眼前,不管他们如何否认狡辩?也只是徒劳而已。
祠堂里举着火把站着的都是男子,抓贼都是男人的事儿,女人胆小,都留在家里看孩子。
“依我看那进卫家的贼,就是陈老三和陈黑牛。”
“没错,就他们两这损样,哪里能在镇上找着活儿做啊!”
“准是听说自己摊上了人命官司,心里害怕连夜逃跑呢!”
村民压根就不信陈老三的话,交头接耳的议论着。虽然这陈老三和陈黑牛一再否认,但是他们还是觉得进卫家的贼就是他二人。毕竟,陈春林和陈大壮也没理由说谎骗人。
陈福把他二人的包袱打开,两人的包袱里,除了些换洗的衣物,还有两匹绸缎和一根银簪子。
众人一看那两匹绸缎,便知这样好的东西,不是陈老三和陈黑牛能拥有的。
“卫谚媳妇儿,这绸缎和簪子可是你家的?”陈福看着凌霄问道。
凌霄点了点头:“没错,正是我家被偷的东西。那绸缎是严府送的谢礼,那根银簪是我还未出嫁时我爹给我买的。”
“卫家的东西,出现在你们的包袱你,你们还有什么好否认的?”在陈福看来,陈老三和陈黑牛这种人,就是典型的不见棺材部落泪。
陈老三脑子一转,脱口而出:“是她们栽赃陷害,方才打我们时,趁乱把这些东西放进了我们包袱里。”
“对对对……”陈黑牛没陈老三脑子机灵,所以陈老三怎么说,他便怎么附和。
“栽赃陷害?”陈安之笑了,看着陈老三道:“初柳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栽赃陷害你们?”
这陈老三自以为聪明,在他看来却是蠢到了极致,这谎话,也不编得像样一些。
“她……”陈老三想了想道:“因为我娘向她借银子,她不借,我娘骂了她,她怀恨在心,便想栽赃陷害我。”
陈安之一脸鄙夷的看着陈老三,摇着头道:“我看,是你因为她未借银子给你娘,所以怀恨在心,才入室偷盗伤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