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雅一脸憎恶地看着贺瓷。
都是因为她,鹤渊才会不管部落。
“我都知道了,那条蛇兽人是想要做鹤雌的兽夫,”鹤雅怒指对方,“她自己不愿意,那条蛇兽人才会发疯。”
“明明只要她答应对方,就可以让族人免于这场灾祸,可她偏偏要引那条蛇来毒害我们!”
鹤雅想到,昨夜那条蛇竟然躲开了部落巡逻,潜入到自己的洞穴中,轻而易举的便杀了留在洞中守护的兽夫,就忍不住浑身战栗,“鹤雌!你和那条蛇是一伙的!”
“你就是想要害死大家!”
“鹤雅,你听听你自己在说些什么?”鹤渊一脸无语的瞪着对方,“你什么都不知道,能不能不要乱说!”
贺瓷从鹤渊的身后站了出来,满脸诧异。
“所以,昨天晚上那条蛇出现在了你的洞穴中,但是他离开之后,你既没有及时向部落示警,也没有告诉部落的勇士们,你的兽夫被那流浪兽人所害。”
“是这样的吗?”
那条蛇兽人不仅狠辣无情,还善用诡计。
对方受伤之后定然偷偷潜伏回红鹤部落附近,发现了自己和鹤雅的矛盾,所以才故意如此,为的就是将自己逼出红鹤部落,然后轻松沦为他的猎物。
想来,鹤雅与她的正雄在落日湖洗澡时,没少在背后骂鹤雌。
“我……”鹤雅心底直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但她却并没有反应过来,“那条蛇的信子就在我的脖子跟前!我要是大喊大叫,下一秒死的一定是我。”
“鹤雌,我来的时候已经让鹤力召集部落众人到这儿来,今天,我一定要把你驱逐出部落!”
想到那条蛇昨夜说他想成为鹤雌的兽夫时,鹤雅的心底就满是嫉恨。
凭什么?
部落中最强大的鹤渊想要成为她的兽夫,看起来比鹤渊更加厉害流浪兽人,竟然也看上了鹤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