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两名皂隶杀威棒交替落下,声音清脆响亮。
“一,二。”
用杀威棒卡住壮汉脖子的皂隶报数,报数声音也很大,坐在公堂里三尺案台上的李九章清楚的听到。
“啊,痛。”
壮汉被治住手脚,第一棍子打下去,就喊痛,和他在菜市街嚣张的状态完全不同。
“哎呦。”
打完五十大板,亏他体格健壮,被皂隶像拧鸡仔一样的拖到公堂被告石,他爬在地板上哎呦连天的喊痛。
看了看公堂之上的县太爷,再看左右两边都是手持杀威棍的衙役,衙役们正怒目圆睁的盯着他。
这下倒好,喊痛的声音,都硬生生的憋在嘴里打转,不敢叫喊得太大声。
第二名壮汉。
第三名壮汉。
都被杀威棒当众打得服服帖帖。
最后该陈树生挨打了。
前三个挨了板子被拖回公堂,陈树生的心理早就破防了,他的体格比壮汉稍显瘦弱些。
这个时候,他眼神慌乱的时不时回头看,他在祈祷他爹,县学训导大人陈庭雨赶来,自以为还有一线生机。
两名皂隶走到他面前,准备拖他去大堂外,当众打他板子。
“不要拉我,我是训导大人的儿子,县太爷是我妹夫,不要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