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她刚巧瞧见这附近有一家医馆,离她的院子大概七八百米远的距离,寻着记忆好不容易找到了医馆。不过这家医馆的大夫是不出诊的,
而且最近的另一家医馆还在城西,可杨子寒那虚弱的样子恐怕等不到她带着大夫回去就挂了。
只得将杨子寒的情况细致的同大夫讲了让大夫开方抓药,自己回去替杨子寒处理伤口。
莫初醒将药包藏在怀里生怕弄湿了,半道看到有卖地瓜的小贩在屋檐下躲雨顺道也买了两个。
回到院子的时候莫初醒半边衣服已经湿的差不多了。
杨子寒察觉到有脚步声,警惕的看着门口,看到是莫初醒才松了一口气。
莫初醒将伞放到门外,拍了拍身上的水进了屋。
“那家大夫不出诊的,不过我将你的情况细说了一遍,他给开了药。”
杨子寒看她为了他奔波的头发和右半边衣裙都湿透,替他清理伤口的手冰凉,心中不免感动的道了一句:“多谢。”
莫初醒摆了摆手“不说这些,我现在要上药了,你忍着点。”
随后将大夫给的药粉撒在杨子寒腹部的伤口上,只听他闷哼一声,身侧的手立马攥成了拳头。
莫初醒知道他疼,但是也没办法谁教他伤的这么重,只得像哄小孩一样道“好了好了,不疼了!”然后迅速的用干净的纱布将他的伤口包起来。
腰上的伤难免难包扎一些,杨子寒光着上身半靠在床上,莫初醒右手的纱布要从他后背绕过去才能递到左手上,稍不注意脸就蹭到了杨子寒宽阔的胸膛上。
莫初醒发誓,她不是故意的。
杨子寒的身子也是一僵,莫初醒每次靠近时的呼吸洒在他身上痒痒的。
处理完腹部的伤,莫初醒又开始给杨子寒身上的其他伤口抹药,看到他身上还有其他旧伤忍不住问道“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就是问问,你要是不愿说的话也可以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