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2点20分。
羊城刑科所阶梯教室早已是人满为患。
来自全国各地的法医学员,分别坐在阶梯教室的各处角落。
所有人都是一脸轻松,相互交流着各自工作中喜闻乐见的趣事,时不时有人捧腹大笑。
起先顾晨准备坐在中间位置,可当自己陪卢薇薇去了躺厕所回来,似乎自己的座位早已经有人坐在那儿。
卢薇薇上前敲了敲桌子:“这位同学,这位子是我们的?”
“你们的?”一名中年女学员瞥了眼卢薇薇,又瞥了眼卢薇薇身后的顾晨,有点不乐意道:“可是也没见桌子上有什么东西啊。”
卢薇薇没说话,而是左右观察一番,随后在桌下的抽屉中,找到了自己和顾晨的笔录本。
“呐!东西一直在这。”卢薇薇说。
中年女法医顿时脸色尴尬,却是客气的笑笑:“不好意思啊,之前我们坐在这里的时候,实在是没看清桌上有东西。”
“而且你大姐这眼神啊,特别不好,近视也特别严重,你看这前排都被人坐满了,坐后排吧,我也看不清投影和白板,要不你看……”
中年女法医瞥了眼阶梯教室最后排,双掌合拢,也是不好意思道:“要不你看看后边能不能坐?实在不好意思哈。”
“可是坐后排我们也看不太清楚啊。”卢薇薇瞥了眼后排座位,才发现只有最后排的角落里还有几个空余位置,顿时有些不乐意了。
这明显就是学渣专座啊,可大家来羊城刑科所,都是来学知识的,坐在那里,卢薇薇怕自己听课能睡着。
到时候考试不及格,那可就尴尬了。
“拜托了。”中年女法医眯了眯眼,也是双手合拢表示抱歉。
“要不……我们还是坐后面吧。”顾晨无所谓道。
卢薇薇闻言,虽然心里有一万个不乐意,可还是只能答应道:“那行吧,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