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不只有女人,王言在浙大学了六年物理和数学,勉强把理论知识学了一遍。那是王言想死的几年,他的天赋是真的不在这方面。更不要说同时学两个这么费脑子的学科,那是水深火热的六年。学的差不多了,就回到龙腾自己的实验室中找项目跟着练。实践出真知嘛,不会的还能现场教学。干了四五年进步挺大的,现在都能上手分担一些小小小的模块了,就是苦了一帮搞研发的了。
大拿还好,绝对不惯王言毛病,不高兴了就喷他,啥也不是的别在这碍眼、添乱。其他人就难受了,大老板求教,问的都是特么的傻比问题,喷又不敢喷,只能心里问候,面上强忍难受,手把手的教。反正除了年底发红包的时候受欢迎,其他时候,王言在这帮人眼里就是臭傻比,万人烦。
对此王言自己有笔数,笑呵呵的也不在意。拿钱砸就完了呗,涨工资,必须涨工资。
至于经费,跟本就没那说,主要看龙腾的营收,反正有钱除了财富再分配给员工奖金之外,就是没命的往里砸。只能说有一些课题是未知的新方向,研究的东西王言不道怎么事儿也看不好,少少的限制了一下,往他更能把握的方向上偏一手。那也是相对龙腾的其他研究课题来说的,在别的地方那是大富翁。单就研发经费来讲,比起外面的那些实验室,也就国家龙腾干不过,别的什么这个那个的谁也不好使。就是换成美刀,那也是名列前茅的。
至于王大山、骆玉珠两口子嘛,也还凑合事儿吧。
“不是我说你啊,王言。你都四十四了,还混着玩儿呢?那女人左一个右一个的换,就没有一个看入眼的?你们家香火到你这就断了?对得起王叔、王婶两个嘛?”
中兴楼的包间中,王大山苦口婆心的劝着王言。
经过多年发展,中兴楼愈发大了。不再是原来的二层小楼,已经搬到了一个虔城周边,环境比较优美的园林建筑中,其中往来确实没白丁,都是非富即贵的,也算是个会所吧。
发展的话,也就只开了四家分店,就是比虔城强的四个城市。没有办法,想开也开不多。做菜吗,讲究个火候,大师傅一样如此。自己培养的,后来又高薪聘来的一些人,这么多年也仅仅只开了四家。就这,味道照比虔城的来讲都差上那么一二三筹的。
王言夹了口菜:“算了吧,哪回吃饭你都得叨叨两句。就这样挺好的,是不是羡慕了?”
王大山赶紧的摆手:“你可别乱说,我有玉珠就够了。”说着话,还偷偷的瞟了一眼旁边的照顾小儿子吃饭的骆玉珠。
“叔,你就别逗我爸了,看给我爸吓的。”一旁的王旭笑着说了一句。他今年已经二十了,刚上大学。
男人有钱就变坏,这句话有一定的道理。因为人的贪欲,占有欲,拥有的越多想要的就越多。就王言所知,这王大山可不是太老实。
其实想想也正常,骆玉珠比王言小两岁,还是赵茹芸的情况,保养再好,也难免青春不再。再加上老夫老妻的,没了新鲜感。王大山比骆玉珠大九岁,以他的身体来讲,没有新鲜感立棍都软趴趴的,没什么战斗力。而王大山毕竟是龙腾大哥,这一天天的诱惑太多,偶尔挑战一下子软肋也是难免。
王言笑眯眯的说道:“来,把酒倒上,咱爷俩喝一杯。”
小心的看了看骆玉珠,见她没有反应,嘿嘿笑着倒了二钱酒,跟王言喝了一个。
待二人喝过酒,骆玉珠白了王言一眼:“你这当叔的也不教他点儿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