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威克在门口的玄关位置的监视器上,看到了门外的情况。
他看着监视器中的那个西装革履打着领带,背着头发,眼中满是阴翳的男人。纵然他再冷漠,也忍不住的法克。
因为在屋子里给狗喝酒的东方人那该死的乌鸦嘴,真的说中了,真是拿着血契来找他索命的。
他长出一口气,打开门,看着门外尽量露出和善笑脸的阴翳男人:“桑蒂诺。”
“约翰,我能进来吗?”桑蒂诺·安东尼奥很有礼貌的询问。
“当然。”
约翰·威克让出了门口,撇了一眼外面守着的三辆车的十多个人,关门进了屋。
“约翰,你妻子的事我很遗憾。”很少跟别人套近乎的意大利黑手党流氓,很少跟人套近乎,一开口就是奔着的伤心事。
“谢谢,喝咖啡,还是饮料?”
“咖……有客人?还是个东方人?”刚想回答的桑蒂诺,看到了屋子里坐着的,喝酒逗狗的人,转回头对约翰·威克,“我想我们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约翰。”
看到王言戏谑的眼神,约翰·威克摇头道:“他是我的朋友,也是大陆酒店的注册杀手。桑蒂诺,我清楚你来这里是为什么,但相信我,请别拿出来。坐下喝一杯咖啡,说一些过去,然后离开。”
桑蒂诺皱起了眉,语气阴狠:“听着约翰,说实话,我也不想来的。但是我没办法,只有你,只有你能帮我。”
“别这样做。”约翰也是冷着脸,似乎是觉得这样不够郑重,他又加重了语气说道,“请别这样做。”
“抱歉,约翰。”
桑蒂诺说着话,从西装的内兜掏出了一个十分古朴,雕着神秘花纹的圆形物,冷冷的瞥了王言一眼,放到了桌子上。
“没人可以退出又回归,却不承担后果。我也很为难,约翰,请你不要让我更加为难,你知道规矩的。别忘了,如果不是我,那晚帮你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你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坐在这里,说着拒绝我的话,这一切都是我赐予的。如果没有我,你以为可以在这个偏僻的地方,跟你的妻子过五年的幸福生活?不会的,约翰,因为在五年前的那一晚你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桑蒂诺威逼利诱讲道理,但他说的确实没有错。都在规则下做事,他确实曾经帮助了约翰,现在想要索取帮助,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