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了。”
“哦,对,还有我说给你爸买点儿药,这怎么忘了呢。”
王言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从兜里掏出纸笔,在饭桌上就写起来,边写边说,“我不知道你爸是什么情况,没办法细致的开方。这个方子是万能的补方,不管是本身有热症,还是寒症,都能调理身体,就是比起看人开药差了不少。
我跟你说,这可是我祖传的方子,咱们政委喝了都说好。马上就发津贴了,到时候你在咱们这抓了药给寄过去就行。这方子回头你自己也抄一份留着下次抓药,给你爸送一份过去,怎么煮,怎么喝都写着呢。”….
“人都没见着,你敢开人家也得敢喝呀。”郝淑雯习惯性嘲讽。
“那政委喝了都说好呢,都是一样的,就这么个方子,一个字都不差。”说着话,王言将方子放在了何小萍面前。
何小萍是个苦命的,随手帮一帮,要是她亲爹能挺过去,等到以后平反,日子好坏不一定,总是有个父女团圆的好结束。
后者拿起方子,认真的看了看,小心的叠起来放到了兜里。
“你看看,何小萍同志就比你明白。”
郝淑雯翻了个白眼,眼看着王言在那扒蒜,抢了个扒好的放到自己的饭盒里。
萧穗子问道:“王言,说书的稿子写的怎么样了?”
“巧了,今天刚完事儿,下午给政委送过去的。我知道,还有歌是不是?”
被打断了接下来的问话,萧穗子笑着点头。
王言说道:“给政委送完了稿子,我就去找了老廖,把谱子给他了,让他研究编曲。老廖说了,这两天就让乐队敲一敲,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政委和老廖都怎么说的啊?没给你轰出来啊?”
“郝淑雯同志,那可要让你失望了。政委可说了,等政治部的审阅之后,没有问题的话就让我给报社投稿,说我写的简单易懂,还宣扬了咱们国家的精神。老廖那人你们也都知道,就是一个劲的说不错。哎,你们还别这么看我,到时候你们的下巴掉了一地,可别说我没给你们打预防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