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呦,你以为呢?你那物流公司里一大半都是当兵的,我在夜东京天天都能听说你们公司的人在外面打仗。你一个电话,几十上百人还不是轻轻松松?”….
“我安置退伍军人,挺好的事儿,让你说的好像黑社会一样。”
王言好笑的摇头,“别听他们瞎说,以前确实没少打仗,还有一些伤亡。最近这段时间,名声大起来了,只要不是太偏僻的地方,基本都能一路平安。不是我们公司想打仗,是那些车匪路霸想靠着劫我的货发财。
我一趟运费才赚多少钱?他们抢我一车货,我赔多少钱?也是无奈之举。不过到底是法制社会,等到以后执法力量提升上来,普法工作做到位就好了。行了,不说这些了,吃饭吃饭。”
玲子笑道:“陶陶说至真园的菜比夜东京的好,至真园的老板娘也比我玲子漂亮,王老板还来夜东京吃饭,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哎,这里来几天,那里去几天嘛。你也不差的,只能说各有千秋,我得雨露均沾嘛。”
“哦呦……男人呐……”玲子啧啧摇头,走过来拍着王言的肩膀,“就是这么见色忘义,一点都不牢靠的呀。”
“你说什么牢靠?”
“当然是钱喽。”
“所以夜东京天天赔钱?”菱红实话实说。
“哦呦,你们整天在夜东京大吃大喝不要钱的呀?”玲子翻了个白眼,直接转移话题,拿了扑克出来,“你们呢先打打牌,今晚宝总跟范总谈生意,谈好了要回来夜东京吃饭的,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那要等多久,太晚吃饭我遭不住的呀。”葛老师温吞的问道。
“最晚七点半,他们不回来我们也不等了。”如此说了一句,玲子摆了摆手,去招呼起了其他的客人……
“我算是看明白了,她就是不想说夜东京赔钱的事儿。每次一说起来,就要说我们大吃大喝。”菱红撇着嘴,嫌弃的不行。
葛老师连连点头:“就是,我嘛老头子了,再能吃又能吃多少?”
陶陶说:“哦呦,人家俩人嘛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咱们在这操什么心?你们俩就是闲的。有吃有喝嘛就够了,管那么多做什么?也不知道阿宝怎么搞的,他三十五,玲子三十八,哦呦,老男人老女人嘞,以后要小孩都费劲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