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批了一顿梅萍,汪小姐一下又没了精神,难过的趴在了桌子上,“我记得当时你到27号接我去黄河路吃饭,当时就跟我说过梅萍有心机,还说是为我好,但是我很不耐烦,也没听进去。现在想想,我真是太傻了。”
听过了汪小姐讲明了原委,王言也是忍俊不禁。之前她没戴着阿宝送的那一副珍珠耳环,王言以为是已经交上去了,但其实是她忘了,就放在了办公桌的抽屉里。每天翻来翻去的,就给翻到了里面。她又风风火火,一时没想起来。
结果剧情又回到了原本的轨迹,在这一点上,菱红就必须要把进货单拿出来了,已经不是王言随不随心意的事。因为如果菱红不拿出来进货单,那么那一副珍珠耳环的价格就是两万六,九三年的两万六,汪小姐背处分是轻的,搞不好是要坐牢的,性质不一样。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我可没说‘我说什么来着’。”
“那你现在不是说了?你还笑?”
“那我总不能哭嘛,我给玲子他们打个电话,让菱红务必找到进货单,要不然你这事儿可小不了。”
王言笑着拿起了大哥大,打到了夜东京,说明了事情的严重性。
挂断了电话以后,笑着说道:“我就是从27号过来的,想去找你,但是梅萍说你走了,我就又找金科了解了一下情况……”
“哼,我师父也真是的,一点儿都不护着我。”
“这你可错怪金科了,她首先是领导,其次才是伱的师父。手下有人反映问题,她不能不当回事儿。她要是护着你,现在就是你们俩一起提前下班,总要避嫌的嘛。”
“我能不知道吗?但我就是不服气的呀。”
王言摇了摇头,转而说道:“我从二十七号离开的时候,梅萍找我了。”
“找你干什么?”
“说要对接鸿运的业务,保证一定能做好。”
“我的事儿都还没有处理结果呢,她就这么急吗?”
“我跟她说之前跟金科已经沟通好了,这些事情有金科安排。然后我上车就要走,她又把我喊住说……”
听过了王言的话,汪小姐又是生气的拍起了桌子:“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梅萍是这样的人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