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反正也不回家,但是我手下的那些小姑娘可不一样。而且也没什么事儿,酒店的客人少,到了那边也是自己开一间房玩手机。晚上还有大厨做大餐,人多也热闹。哎,对了,你怎么安排啊?”
王言摇头一笑:“我父母双亡,亲戚全无,哪有什么安排?过年也没什么不一样,就正常过呗。”
“不好意思啊,我忘了。”
“没事儿,你那情况我不是也知道吗,有家难回和我这没有家的,好像也没太多差别。”
朱喆一脸的理解万岁,转而问道:“那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
“都是这么过的,饭店也开门,街上也有人,都一样。哦,有一阵出去玩了几年,过年是跟那些旅游的啊,背包客啊什么的一起,天南海北的倒也还不错。”
“我就向往那种生活,这么多年,除了到各种地方去培训或者借调,我也没怎么走动过。到了别的地方也只是走马观花,去附近的景点随便看看,还累的不行。总是很赶,总是不敢懈怠……”
“都这样,我要是没钱也不会想着出去玩,还是一玩好几年。”
“不一样,你是真洒脱。我感觉你就是穷的饭都吃不上,也能做个背包客走四方。不过你也不可能饭都吃不上,你懂的多,会的多,到哪都能混口饭吃。可能没办法像你现在这样巨富,但也足够你吃喝玩乐的潇洒生活了。”
“你是觉得没有家庭负担比较轻松。”
“一方面吧,以前供弟弟妹妹上大学有负担,那时候我也不是经理,赚的也没这么多,但是给的钱要多不少。现在不一样,我每个月给我妈打一千块钱,在我们那地方足够生活了,年节之类的还要多给点儿,不时的还给他们网购一些衣服、补品之类的邮回去。但是总的来说,一个月差不多就是一千五左右……”
如此说着话,朱喆自然的随着王言一起到了地下车库上了车,系好安全带,她叹了口气,“主要就是心累,他们那种观念实在是让我绝望,但是你知道我也没有办法。还有我弟弟妹妹,隔上一阵子就得给我打电话要钱,我每次都说没有,但也还是打。
另一方面嘛,就是我没有你那么自信,更没有你那么强的能力。就想着把我在上海的社保缴满,千万不能断缴,然后好好的守着我的小房子。”
“这才是正经的选择。你说我要是什么都没有,真有个病痛什么的怎么办?新农合报销了一部分,剩下的那些钱我也掏不起,潇洒也是有代价的嘛。”
朱喆点了点头:“是这个道理,不过你还是别说了,这大过年的,还是说点儿吉利高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