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洗衣服了。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马燕也跟著一起……
看著二人离开,牛大力说道:"王言是跟大新一伙的,你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而且王言他们俩还一起读的警校,都是警察,又是一趟车,他们俩关係近。"
"是这么回事儿吗?"蔡小年有些无语,感觉牛大力的脑迴路是真奇特。
不过他也是能理解的,毕竟猪脑子里都是白菜,这也是正常情况。他不知道有舔狗这么个词,否则怕是要一直跟牛大力叫沸羊羊了。
但舔狗何罪?为不可能有结果的感情而沉迷,不断的去投入更多的感情,为别人的情绪所扰,难以脱身。都是忠於自己情感的人,只是所託非人罢了。
牛大力没好气的看著蔡小年:"你跟他们也是一伙的,就你们仨关係好,我是后来的。"
"滚犊子,你都扯哪去了?"
蔡小年一巴掌呼到了牛大力的胳膊上,牛大力没咋地,倒是他自己揉著手喊疼。
"咋地,干一下子啊?"牛大力瞪著眼。
"你看看你,真是牛脾气。你来你来,我跟你好好说说怎么回事儿。"
蔡小年拉著牛大力离开,俩人跑到旮旯,一人点了一颗烟,他才说道,"你听我给你分析啊,那姚玉玲把粮票都换了布,为什么?"
"做衣服啊,你没看她今天穿那一身吗?陆婶针脚好,她长的好,多好看啊。"
"好看能当饭吃啊?我说你那个脑子怎么就不开窍呢?"
牛大力不高兴了,没好气的说:"那你说,为什么?"
"臭美!臭美等於什么?等於虚荣!"
蔡小年自问自答,也不管牛大力高不高兴,接著说道,"再说了,谈对象结婚,那不得考虑考虑条件啊?你觉得人家姚玉玲能看上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