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再回来了是吗?”沈时和问周岁稔,“你不会再做警察了。”
周岁稔没有直接否认,但是也没有认可沈时和的话,他只是说:“或许吧。”
模棱两可的话让沈时和的心里泛起令人烦躁的痒,像是掉下来的、挂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头发,存在感强烈难以忽视,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
沈时和自暴自弃地想起来周岁稔跟她开玩笑的话。
“周先生既然想做一只野鸟,为什么还会用结婚逗人?”
沈时和了解的那个周岁稔虽然说不上正经,但是也绝对称不上轻浮,更不会说些调戏人的玩笑话。
“我从来不逗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
沈时和心动怦然。
只是还不待沈时和继续说什么。
像是猜到了沈时和的内心想法一样,周岁稔笑着说:“你除外。”
谁也不逗,除了沈时和。
沈时和第一次觉得周岁稔的笑格外讨人厌。
沈时和的脸黑了下来。
“哄人的话周先生还是少说,哪天把自己给骗了后悔都来不及。”
沈时和觉得自己也是想瞎了心了,怎么会觉得周岁稔当时没有在逗她?
周岁稔应该庆幸自己已经不是沈时和的老师了,不然沈时和已经会选择举报周岁稔了。
或者……评教给他打低分!
沈时和心里孩子气的碎碎念周岁稔当然不知道,只不过他看沈时和的表情觉得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