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锦心情不算好。
这顿饭吃的,有些没滋没味的。
不如回去修炼内功,内功她最近已经小有所成,正是兴头上,再不济扎扎她画了经络血脉图的木头小人,那是她自己用刀雕出来的,扎针这种事,也担心许久不用了手生。
只是随便在街上买来的银针不算顺手,还是要自己找人定做才是。
白母心疼地看着她:“时锦,那你先好好休息,娘和爹会教育他们的。”
白父也点点头:“时锦,铺子的事也就这两天,我让管事准备好,爹就亲自带你去。”
白时锦心中一暖,果然,母亲和父亲是没有变的。
“谢谢爹娘。”
告别白母白父,白时锦往自己的院子走去,离开父母院子时,感觉似乎有人在看自己,侧头看了一眼,除了院门后的一棵柳树的树枝在晃,并没有什么人,便继续前行。
看白时锦走远了,蝶儿从树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头:“这个白时锦真的不是白家女儿的话,那小姐她就是喽?”
蝶儿一手手里拿着刚刚从李大夫那里要的止血药,一手下意识地放在嘴边,咬着指甲:“……那小姐还是不是奶奶说的,贵人家的孩子啊?”
说到这里,她下意识地转头四下里看了看,确认没人后,才松了口气。
“不能说,不能说的。”
小声碎碎念着,急忙抱着药膏往自家小姐在的屋子而去。
第三天一早。
吃了饭,白母就带着白时锦和温香君出了白家的大门。
今天天气不错,街上人不少。
不止街边的铺子基本都开着,街上还有一些挑着担子的货郎,一边沿街走着一边叫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