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爷爷,您听我说完呀。”
见村长有些急躁,庄可卿怕老人家气出什么闪失,忙的上了前去,伸手为他顺气。
“哼!我就听你还能说出什么花来,反正我是不同意卖!村里大伙肯定也不会允你这么胡来的!”
他嘴上说的硬气,可人已经顺着庄可卿的手上的力道松弛下来,斜依在了炕上。
“您还记得我带给您的好酒吧?”
村长如何不记得,他这辈子都没喝过这样的酒,镇上打来的酒哪能和它相比,自己是恨不得天天饮,顿顿喝才好!
可这同番薯作坊又有什么关系了?
“这酒便是我酿的。”
庄可卿蹲在炕前,抬着头看着老人家。她的眼睛又黑又亮,闪着抹狡黠的笑意。
“啥?”
你酿的?
丫头还能酿酒了?
那还存什么酒?中午就将上次那两坛舍不得喝的起出来,好好饮上一通。
村长脑海里只不停的翻滚着这几句话,是根本没想到庄可卿说这个的其中深意,甚至刚刚因为要卖掉番薯作坊而在胸口积起的些许怒气都散了个精光。
“而且这酒就是薯渣酿的。”
淡淡一句,于村长却是瞠目结舌。
薯渣……他们发愁了许久,都没处使的薯渣,还能酿了这样的好酒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