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博文在旁听了一头雾水。
这富贵公子一看就与庄姑娘很熟,甚至说是老友也不为过,只是两人坐下谈了没多久,倒又开始说起生意上的事了。
“庄姑娘,看来你与这位公子有事要谈,不若我先告辞吧。”
严博文一听人家说的内容自己好像不太该听,于是就想起身告辞。
“严公子这就要走吗?”
庄可卿站起身来,虚虚拦了,转身回了后屋,不多时拿了个小罐子出来。
“里面装的是桂花茶,也不知老爷子是否喜欢,就当是我的小小谢礼吧,还请不要嫌它简陋。”
“不敢、不敢。”
严博文双手托了罐子,又再谢了一谢,才与左进招呼一声离开。
“刚刚那位是?”
左进看人很有一套,他见这青年虽是稚嫩,可衣着举止并非寻常百姓,又看庄可卿送了他一罐茶叶致谢,当即生出点兴味。
“那是严公子,济世堂严老爷子的独孙。”
“严圣手的孙子?”
左进看着严博文离去的身影,不禁揶揄道:“严圣手杏林医家之美名远扬,就是我在京城也是时有耳闻,庄姑娘果真有些本事,到了州府不过短短几月,竟就能识得其孙,且瞧着关系还甚是不错。”
听闻这话,庄可卿一整个无语。
这左进,真当所有人都如他一般是个狐狸。
自己与严公子原先不过泛泛之交,只因豆腐之事才就多了些交集,到他口中,倒像是她心计深沉有意为之似的。
“不过是些玩笑话罢了,庄姑娘万勿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