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小镇的第二天,在我们整装待发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有些渗人的事儿,说起来还真有点后怕。
我们在小镇里住在一个叫做镇东客栈的地方,那是两层木楼,虽不是镇里最大的酒楼,但很干净,饭菜也很合口,格格尔说他每年过往时都要住这里。
到达的头一日我们把酒言欢,因为我酒后可以大肆撒欢儿,所以众人闹得很晚才睡下,第二日天尚未亮,我就被一声声的尖叫声喊醒,我猛得睁眼时正看到美景正将两手放在我的耳边,即怕我被吓到试图捂住我的耳朵,又怕弄醒我的一付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冷的睁眼把她吓得失声压抑的叫出一声,那一瞬间一种被称为暖流的东西在我胸膛中泛漾起来……
我握住她的手坐起来,按在胸口,逗她说:
“外面的没吓着我,倒是生生被你吓死了!…”
美景立时跪下去,嘴里叨叨着:
“公主降罪,美景错做了!”之类的话。
我大笑着拉起她:
“错个P呀,别总是这付小奴才嘴脸,我可不喜欢!”美景错愕间,我拉着她起身向外走。
“公主不可以,万一有危险…”我哪里顾得,几步就打开门窜出去,从长廊走至楼梯处时,猛得被一横冲直撞的人撞飞出去,我还真的象皮球一样在地板上打了几个滚儿,我在一片混乱声中爬起来,看向再次发出尖叫声的方向。这一看不要紧,我的心立时一紧!——美景被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用一把剪子逼在那里,而我的人也围过我身边形成一个保护圈,我们如此这般的对质起来。
那女人看向我们的眼神有些涣散,她掐住美景的脖子,另一手中的剪刀正在美景的身上颤抖的比划着,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我十分清楚的明白了眼前的状况,一个神志不清的人可在下一秒中就要了美景的命!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推开我面前的几人,几步就冲到那女人面前,一把把她搂住。
那女人反应相当激烈,她死命挣扎,我也是拼了命的紧紧搂着她,与此同时我的人也冲上来试图帮住我,可我的冲动显然立刻造成了一个不可收拾的局面,那女人翻身把我压在地上,尼玛,力气那叫一个大!
我连挣扎的劲儿都使不出,瞬间一种金属穿透皮肉的声音从我的身体里渗透而出….唉~~姐中剪刀了!!妈呀~~身体受之于父母,我的爹娘啊,我他姥姥的真的被人捅啦!!
我那超级强劲的想象力,在那一瞬间把剪刀刺进我的皮肉的的场景以各种方式花样般出现在我即将昏迷的脑海里,我想象着我马上会被捅成马蜂窝,然后因洞洞太多不能治愈身亡….
事实上只是一剪子,那女人就被人击昏了,而出手的人竟然还不是我的人。
我醒来时,眼前出现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我心里不仅咒骂着,死了才给我个美男算什么?!!
“公主,你醒了?有什么不妥吗?”那温和的声音象溪水一样涓涓进入我的耳朵里。
“什么情况?”我腾的坐起来,立刻尖锐的刺痛让我又软倒下去,靠哇~~姐真的中弹啦,从没有过的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