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幽冥军为首的那名女子的功力也着实了得,硬生生接下了我的大套,然后伸出手向一侧一根石柱上一点,弄出来一道拱门,我想都没想还巴巴的跟人家拼速度呢,与她并肩冲了进去?
我有时是真心疼我的智商,我就那么顺顺利利的伸脖钻进了人家的圈套!
这一次你们能猜出我又跟人家穿哪儿去了吗?--蒲域甲还记得吧?良辰!还有那些密集恐惧的蝴蝶!--话说如果只是穿到那些巨大的花朵…哪怕是那凌藻地也行啊!结果这万恶之源幽灵女,直接把我引进蒲域甲那个有进无出的吸地垄里,还绑架了良辰,威胁良辰将那不计其数的蝴蝶唤进吸地垄中……
结果就是:我兴冲冲的跟着幽灵女一进入,就惊扰了那些没见过世面的蝴蝶,“呼啦”一下就炸窝了,漫天飞舞的蝴蝶…漫天飞舞能体会吗?我正诧异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蝴蝶在这里,就听凤灵喊了声:
“遭了主人!”我也立时反应过来--我对蝴蝶鳞片过敏啊!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喷嚏、窒息、眩晕、从里到外的痒一下子把我治的服服贴贴的,什么功法大招儿统统施用不出来了,缩成一团,接连不断的喷嚏打的我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五脏六腑都在气血翻涌,浑身的血液里都仿佛被无数蚂蚁撕咬。
我脑海里翻腾出无数的念头,最终被残存的一点理智清醒了意志,我咬破舌尖,刺痛瞬间也清醒了头脑:我全力挥出圣舞,仅一招就将漫天飞舞的蝴蝶一烧而光。
“凤灵--容訫!!!…”
“那只鸟被怨灵困在幻境里了;至于那个炽渊的魂灵…他太执拗了,可惜了他一身精华,居然为了你!”一个嗡里嗡气的声音在空间中想起,语气满是惋惜,我顿时急了起来,因为容訫对我的召唤确实已没了反应,我强忍住浑身的虐痛,喊道:
“你把他怎么了?”
“一个这么精纯的魂灵…自然是要炼成魂精才不浪费,只是他执念太重,恐怕要多炼些时辰!”
这些话听到我的耳朵里,比虐痛更令我心悸,
“贱人!居然准备这么全套来对付我!”
“确实费些周折,只是不这样,还真请不动你!”
“请我?请我干嘛?逼我炼成圣玄冥体好去释放你们的黑暗之灵?你认为我是那么容易听别人话的人吗?”
“你当然不是!所以才不得已…施些手段助你一臂之力啊!”
因为没有了蝴蝶的作用,我渐渐恢复了体力,我站起身环顾四周:这里倒没什么特别之处,几块巨大的晶石照亮空间,空间中心是那个标识性的大瞳孔,四周是刻着图腾字纹的石柱。
“出来说话吧!鬼鬼祟祟的容易让我烦躁,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烦躁的我行事容易不计后果!”我想我应该知道这个幕后的声音是谁了,那个幽灵女只是她的一个引我入坑的傀儡,这会儿困住我了,她也该露面了。
“这一次你不会的!因为你太在乎他们的安危了。”从暗处走出来的人黑袍--很隆重的那种黑衣黑袍(读者请自行想象!)依旧戴着面具,我对这个面具真心有些生无可恋的绝望--你说我被毁了容才带了半个面具,这些人好好的跟着凑什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