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的手腕被交错着绑在头顶,被她牢牢压在身下。
“说起来,第一次见郎君便觉得,甚是俊美,所谓秀色可餐,不外如是。”
沉清枝见到躺倒在地不再动的男人,这才吃吃一笑,手指勾着他的英挺的侧脸。
阿帕尔真是哪里生得都得她喜欢。
真要论起来,他们一家子都是容色非凡的人物,父母之中阿父顾文定俊美风流,阿母沉胭清丽出尘,嫡母江晚芳艳光照人。
与她同辈的兄长们更不必说,大哥沉清商端方,二哥顾清琅贵气,三哥顾清默更于少年的白皙精致之外兼有异域之美。
可饶是她见惯了美人,这异域青年的乍然出现,依旧令得她心中一动。只觉得无论身材还是容貌,都正正长在了她的心坎处。
也许是自幼身子不好、缺乏安全感的缘故,她一直就尤其喜欢这样高大、肤色偏深而格外俊挺的男子。
窸窸窣窣的解衣声响起。
她略显急切地除去身上衣衫,随即下手一件件扒去他身上的衣物。
纵然此时阿帕尔目力不便,但模糊的视线之中亦能隐约感受到女人身上肌肤那明珠白玉一般的光泽。
玉。
他想到她的名字。果然是玉一样的人。
不过片刻,他们二人已是赤裸相对了。
“嗯……郎君方才摸得玉儿甚是舒服,再吃吃玉儿的奶儿。”
她托住胸前的饱乳,大胆邀请,眼尾尽是被情欲染红的晕色。
他隐约间还可嗅见细微的乳香。这是自幼娇生惯养、长期清洁熏香的女儿家的体香。
果然,还是不能避免吗?年轻的刀客自喉间发出沉沉的喘息。
顾、玉。
玉姑娘。
唯一残存些许清明的神识间,再次划过她的名字,他在唇舌间默念这两个名字,一字一字,好像要刻进自己的骨子里。
她是中了春药,如此情热,不可抗拒,他只能依了她。可哪怕他们今晚这样纵情,明天再醒来,她可还会记得这一切?
他是不会再后悔,那她呢?
不愿多想,既然身上眼前如此活色生香,触手可及,那便真如这玉姑娘所说,当做一场报恩。
男人的身体比他的思维更快做出反应,打定主意的他张口含住眼前的樱红色。
察觉到他的反应,沉清枝娇痴地笑着,解开他手上的绳索。
很快地,正啧啧有声舔吃着奶子的年轻人,得了自由的双手亦毫不冷落地攀上她的另一边乳肉,肆意揉捏。
似乎已经掌握住了主动权。
“对……就是这样,再用力些……”
女子的吟叫声中,他似乎受到了鼓舞,直起身子,毫无章法地将早已硬热的下身往她的腿间戳弄。
虽然隔着布料,她依旧能感受到阿帕尔的那处格外粗大,仅仅只是摩擦穴口,就淫水肆意流淌,简直恨不得立即让他插进来。
比那个短命鬼顾清琅强多了。
想到那个人,沉清枝的怒火混合着欲火更盛,叫嚣着要把身下这具年轻精壮的躯体吞吃入腹。
顾清琅不是用蛊虫来控制她,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吗?她就偏偏要沾其他男人的身子。
被阿帕尔的热情感染,她也比方才更为大胆。
“唔、嗯……郎君,郎君想要玉儿了吗?”
“想要。”他似已完全沉醉于她编织的情网之中,直言不讳地表达自己的热忱与欲念。
她眨眨眼,流露出一丝丝狡黠,舔着他的耳廓娇声细语:“郎君早些服软不就好了,何至于还要将你绑起来。”
回应她的,是这异族的青年将她一把压在身下,不容拒绝地按住手腕,俯身而下的暴风骤雨般的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