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长久的沉默之后,她才艰涩地、磕磕绊绊地说起了话,承认了自这些日子的淫劣行径,“这、这几日阿兄不在,都是靠躲在阿兄的房里自己弄着……捱过去……甚至方才被发现的时候,我躲在那个木箱子里,也是在想着男女间的那件事……阿兄,我真的……没救了……”
话到最后,已是带了哭腔,抽噎得破碎得不成句子。
“我会救你的。”他明明看也不看她,却预知了她的流泪,大手抵着她的下颔,扫过两行泪痕。
“唔、阿兄。”这样亲昵的举动如热油点燃火星,再也忍耐不住蓬勃而出的春情,她颤抖着说:“那你现在就救我。”
细手拂过肩头,薄薄的中衣骤然坠地,碾碎了一地的雨珠,少女的脚尖向上踮起,相对着撞上了面前的男子躯体。
生怕她跌落,他条件反射般的展臂接住她,于是在猝不及防之间,就这样将自家妹妹全然光洁无一物的身子拥进了怀里。
两具肉体瞬间严丝合缝地贴合,柔软抚摸坚硬,娇嫩摩擦粗挺,却又很快被分开————
沉清商很难形容与自己的亲生妹妹裸体相接的触感,他只是极力克制地扶着她的肩头,一寸一寸把她推离了自己的身体。
“阿兄,你、你不要动……好不好?”她还想再往前,却被他压住了动作,只好出声软语请求,“妹妹求你了。”
“阿玉!休要再闹!”
沉清商的躯体显而易见地僵硬起来,气息大乱,心脏以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方式剧烈跳动,才得知妹妹身体的真相,就要面对她的发作之态。
他不敢乱动,生怕一不小心之间触碰她的其他部位,一字一句地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我很清醒。”沉清枝眼角猩红,大滴大滴的泪水控制不住地滴落,与地上的雨水混做湿淋淋的一团,“阿兄,我、我好难受,又好后悔,也许我真的不该说中蛊毒这件事的,哪怕被蛊毒折磨……”
“阿兄……”她反手摸向沉清商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胡乱地喃喃自语,如坠梦中,“如果这是梦就好了。醒来之后,什么都没有变。我没有中蛊,也没有背着阿兄自渎,也没有和阿兄说什么奇怪的话。我们还是那么要好的兄妹。一想到明天,我就想死……我好想你杀了我。”
“阿玉,不要再哭了。也不要再说这样关于死的话。”
才亲口说出他永远会陪伴她的诺言,沉清商认命似的阖了眼皮,缓缓松开了手,苦涩道:“我不会动。阿玉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是,不能死。”
这是他的底线。
只要妹妹好好活着,他做什么、付出什么都愿意。
“真的、不动吗?”她小心翼翼地确认。
“不动。”
“那……”沉清枝的胆子放大了一些,勾起指尖划过男人平坦的腰腹,褪去了他身上仅剩的一件布料。
他一言不发。
下了半夜,庭院中的雨已小了下来。沥沥淅淅的雨丝飘飞,轻凉而略带一点潮意。
沉清商的身上却很热。
再次贴上身前潮热而精壮的躯体,沉清枝将小脸靠在他的怀里,发出天真而直白的小女儿家的喟叹:“阿兄,你的胸口好硬啊。不过,你的鸡巴更硬。让我蹭一蹭好不好?妹妹的小屄痒得要出水了……”
面对最为亲近的兄长血亲,为蛊毒和美色所迷的她习惯性地将出江湖时听到的市井下流话脱口而出————
之前顾清琅日夜之间最喜欢拿这样的话来挑弄她,兴致勃勃地看她含羞带臊的反应,甚至巴不得她也说些这样的话来助兴还击。
她很少如他的意。
但面对的沉清商,她早就习惯了卸下了心防展现自我,于是自然地将这耳濡目染半年的淫词浪语吐露出来。
沉清商却并无寻常男子被挑逗的反应,只是闭目说:“阿玉、我一定会治好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