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头万绪,只化为喉头一句绵长的叹息。
“阿兄若是真觉得对不起妹妹,便好好帮帮人家……”
沉清枝着迷似的呢喃,放开他被舔得湿漉漉的喉结,扳住男人线条优美的下巴,想要将嘴唇送上去。
却被沉清商以指腹隔住了,她发热的唇瓣便匆忙地印于他的指缝之间。
“阿兄,妹妹想亲你……”她发出失望的喘息,又使上了那股子痴缠的娇劲,“好阿兄,你最疼我了。让妹妹亲一亲好么,绝对不会怎么样的……”
“阿玉、不可。你我、兄妹之间,怎可为如此夫妻之举。”在沉清商看来,他们今夜的磨蹭不过是为解毒的,而亲吻,那是只有夫妻之间才可为的亲密之举。
沉清枝扁扁嘴,不再纠缠,展开双臂勾住了他的脖颈后侧,对着他的耳垂吐气,“阿兄,那便好好接住妹妹吧,不要让人家掉下来啊……”
沉清商顺从地扶住了腰侧贴上的双腿,沉清枝搂着他的脖子真如小动物似的攀爬上自己阿兄玉树般的躯体,将自己整个人都挂到了他的身上。
她的意思不言而喻。
直到发烫粗壮的性器与少女靡热腿心间的细缝相接之时,沉清商方才如梦方醒似的难堪地闭上了眼睛,不愿意见自己和妹妹的如此荒唐之景。
他们这样的姿势,只存在于他年少时搂抱尚还是孩童时的她的场景……可……
可现下,不止是光裸的身体,他们兄妹二人最隐私的物事也热切地相互贴合,随着彼此之间心跳和呼吸的急促,甚至还有忘乎所以地磨蹭含弄的趋势……
从前单纯的兄妹温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男女之间一触即发的火热春情,纵是连相隔咫尺的屋外春雨也浇灭不得。
龟头火热,马眼收缩,溢出清液。而妹妹腿间的水液亦是太多,花蒂膨胀,花心大开,两两相合,湿滑得几乎要贴不住。
触感鲜明,快意翻涌,全然无法逃避,沉清商不得不承认一件事,动情的不止是阿玉,还有他自己。
“阿兄,你还不动吗?”她与他颈侧相贴,如交颈鸳鸯、亲密爱侣。
回答她的,是男人僵直的躯体和置于她腰侧的紧绷的手掌。
“那、我动了?”沉清枝又问。
他还是没有回答。
她于是小心翼翼地自己动起来,小幅度地扭腰摆臀,以腿心撞击男人裸露的性器顶部,肉贴肉地摩擦。
只这么蹭了一小下,沉清枝的鼻腔就不自觉发出细碎哼吟,“嗯、哈……阿兄你的鸡巴好大,硬硬的,磨得妹妹好舒服。”
沉清枝满心满眼地都是欲望被满足后的畅快……心心念念这么久,终于吃到了。她的阿兄可、真诱人啊……
她大逆不道地眯眼想着,早该在那日,见到月下的阿兄沐浴之景,就该把他吃掉。
“阿玉,住嘴。”他为她淫荡的吟叫所激,气息不稳地呵斥,心尖激荡之下,竟将长指插进了妹妹湿热的唇瓣之中,“不可如此……说话。”
“唔、唔……哼……”这其实是个很糟糕的姿势,可惜阿兄自己似乎感觉不到。
沉清枝含着他的手指直哼哼,腰肢倒是一刻都不肯停下,起起落落,濡湿的屄口热情翕合,差点要吮住巨物的顶部。
与他极为相似的清眸尽为生理性的泪水所裹挟,只几个瞬息就将将要落下来。
“阿兄,妹妹累了,腰好酸……”半晌,她吐出他的手指,很是委屈地躲在他的怀里,含糊道,“阿兄帮帮妹妹吧。”
可过了好一会,全无动静,只听得头顶传来的声声渐重喘息,正当她缩了缩小腹,想要再自力更生之时,下一瞬,身子陡然上挺,她一个惊叫,“阿兄!”
沉清商默然无声,大手却卡住她的细腰猛然发力,开始动作。粗热茎身对准流水的腿心刮蹭,时不时滑溜溜的花唇间的细缝上下磨蹭。
“唔、阿兄慢些,要插进去了……”她又是欢喜又是讶异地皱眉,想着阿兄怎得这会又这么主动了,可很快思绪就为身下的快感所迷。
水光锃亮的龟头险险划过穴间细缝,甚至要嵌入小半个到穴里,他们都僵硬了一下,随即是更加剧烈地相互顶弄。哥哥的鸡巴抵着妹妹的穴,妹妹的屄含着哥哥的龟头。
除了没有插入和接吻,再淫荡至极的姿势似乎都试过了,二人很有默契地息声,却都是头皮发麻、灵魂颤抖似的舒服。
如此越弄越得了趣味,相互伴随着攀上一个又一个的顶峰。
“嗯、嗯……”
“哈……”
兄妹二人配合无间,忘乎所以地一个挺腹上顶,一个抬臀相迎,再也说不出别的什么话。
只有胶着在一起的呼吸泄露了隐秘的春情,檐下交错的身影似是陷入比夜更深的迷梦之中,再也不愿醒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