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啊,不喜欢干嘛在一块儿。”姜辞笑。
老姜摇摇头:“我看也就那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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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到姜辞一起吃晚饭,边策便回去陪老太太。
老太太揶揄他:“一个不喜欢应酬的人,如今一周连一顿饭也陪不了我。”
“最近忙。”边策帮老太太浇花,瞧见院子里添了个鸟笼,问:“边骋买的?”
老太太:“姜辞送来的。”
“她什么时候来过?”边策竟不知道这事儿。
“前两天。”老太太又叹气,“这孩子懂礼数,做事也周全。可惜跟咱们家没缘分。”
边策拧了拧眉,“是。”
“听说最近她跟孟家走得近,想来惦记她的人不少。”老太太低笑一声,“我的眼光不会错的。”
“那是。”边策看着姜辞送的鸟笼出了神。她忙成那样,还惦记着给老太太挑鸟笼,老太太不喜欢她喜欢谁。
“您怎么就没想过撮合我跟姜辞?”出着神,边策冷不丁发问。
老太太一怔,看着边策,“跟你?你捂捂你这颗心,看看它知不知道冷热。再好的姑娘到了你这儿,也会被消磨掉热情。”
边策努努嘴:“您这话我得细细琢磨。”
“少跟我贫。情情爱爱在你心里有几斤重,你掂量的比我清楚。”老太太叹了口气,“我一直觉得,你要么单着一辈子,要么遇上个跟你差不多的人,两人冷到一块儿,指不定日子还能过下去。可但凡人家姑娘有情有心,在你这儿都会失衡……”
“是吧,合着我这辈子就这样了。”
老太太觉察出什么,说:“你不对劲。”
“哪儿不对劲?”边策走到一边去逗鸟,“我就是跟您闲扯,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老太太瞧他不接茬了,又问正题,“听边骋说,姜辞最近忙着跟德国人取经,想引进一个专业的研发团队,做康复医疗。那她这是另辟蹊径啊,目的还是跟康养挂钩。”
边策点点头。
“之净那儿是试点,当初有我们边家托底,才保下来。日后他们两方要是涉及到资质竞争,你心里得有个盘算,要一碗水端平。”
“明白。”
老太太又说:“你不方便出面的,就让边骋去。”
边策老早就有这个考量,所以才会叮嘱边骋护着姜辞。看来老太太也是看好姜辞的。
一碗水端平的另一层含义是——姜家是优质备选。
祖孙俩正聊着,姜辞打来电话。边策也没避讳,当着老太太的面儿接起来。
姜辞声音俏皮:“在忙什么?晚上还有空接待我吗?”
老太太听了半耳朵,只能听出对方是位女性,看看边策的神色,又似寻常。
听见边策跟对方开玩笑,语气比友人间要亲密,心里觉得十分蹊跷。
待边策挂了电话,她忍不住问道:“新交的朋友?”
“不算新了。”边策又自贬:“您甭问了,我这人不知冷不知热的,可别耽误了人家姑娘。所以我就不跟您细讲了,省得您白操心一场。”
“你这是什么话,你好歹告诉我是哪家姑娘。”
“什么姑娘?”边骋今儿晚上也回来了,听见老太太这话,兴致盎然。
边策:“一边儿待着去,少在这儿添乱。”
边骋:“不会是子淳姐吧,我可听说她离婚了。”
老太太“呀”一声,似恍然大悟:“我都忘了这一茬了。”说完狐疑看向边策。
边策哼笑一声,“你们俩猜吧。”话落,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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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辞要出长差,今晚格外热情。
边策不喜欢她目的性太强,待反客为主后,故意失了些风度。
姜辞本来就不喜欢他过于讲究风度,算是正中下怀,情绪上得到满足,很快就尝到甜头。可她最近太累,体力不支,自己开心了之后就不甘心再被缓慢折磨,当边策开始索取时,她失了耐心。
她这种状态落入边策眼底,让边策觉得自个儿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工具人。
最终,“工具人”冷漠抽身,给了她一个十分不舒适的收尾。
姜辞洗完澡,对着镜子吹头发时,看见锁骨往下的地方有些淤痕。
她知道边先生是个绅士,做什么都喜欢尽善尽美,平时不仅注重氛围注重情绪,还会满足她一切需求,让她永远都处在舒适的状态里。今晚这样,无非是在惩罚她这个床品不佳的队友。
边策这人并不“记仇”,一般用自己的方式翻了篇后,他的坏情绪就淡化了。
所以等姜辞误以为他生气来哄他时,他早已平静如水。
“真的不生气啦?”姜辞坐在岛台上,看边策为她切水果,一条腿又不老实地乱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