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也不必心寒,我观之叶家的生意,大多数都是为穷人准备的,什么便宜的鸭子,便宜的衣服,便宜的草帽,顶多可以赚点小钱,但绝对难成大器,也很难对咱们沈家产生什么冲击。”沈福在一旁安慰着说道。
而心里对叶渡等人万分痛恨的沈峤年,自然而然很喜欢管家沈福的话。
“放着有钱人的生意不去赚,专门去赚那些苦哈哈的,他们连饭都吃不饱,又能掏出几个散碎铜钱买这些?叶渡是贫苦出身,不懂这些,李哙乃是世家子,竟然也不懂。”
沈福搀扶着沈峤年,顺口笑着说道,“能怎么办呢?高端的商业都在咱们沈家手里攥着呢,他敢张嘴试试?老爷不砸碎他的牙。”
很快,这对主仆笑吟吟的离开了铺子,连辞别的话都懒得跟叶渡去说了。
李哙多少有些洋洋得意,至于叶渡更是无所谓。
毕竟自己这铺子,主要面向的群里还是一般的市民阶层,以及贫苦大众。
像是沈家这种世家,根本不可能在乎这些东西。
至于买回去给手里的穷人穿,更是几乎不可能。
沈家的名声迎风臭十里,怎么会有这等仁心善念。
一转眼,便是晌午。
苏酥和苏灿两个兄弟,安排着客人们去了酒楼吃肉喝酒,大排宴宴。
而叶渡则直接骑马,回了清河村。
路上叶渡还遇到了先前有过数面之缘的苏公子,其父苏培哲因为治下坐拥六龙梁区域,得到的赋税极多,如今日子过得极其逍遥快活。
听说用不了多久,便有青云之上的机缘。
但又担心叶渡将六龙梁搬迁而走,所以特别遣苏公子前来拜会叶渡。
适才远远的看着叶渡在沧县布置的生意,心里不知道有多羡慕。
叶渡知道,苏公子之所以这个时候出现,就是为了给自己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