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唐祯,一脸尴尬地看着蒲大磐,心里很是复杂。
这个时候的他,处境就非常尴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走了吧,整个事儿显得虎头蛇尾,更不知道处置使大人会如何处置自己。
好像是目前所有的事端,都是因自己而起。
不走吧,又看到了如此尴尬的场景,日后处置使大人,过了眼前的磋磨,想起自己来,少不得背后捅刀子。
这西域来的蛮夷,才不讲究什么仁义道德,下黑手那叫一个黑。
但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处置使大人,为何发愁成这个样子。
已经发生的事情,悔恨、恐惧有意义吗?
契丹人的脑袋已经到眼前了,只要交上去,就是金光闪闪的功劳!
契丹人报复肯定是要报复的。
总不能你打了别人,还不让人家打你吧?
唐祯又怎么会知道这其中事情的复杂。
“备马!”
“本官要出一趟远门!”蒲大磐急匆匆的说道。
话毕,头也不回的跑了。
留下了唐祯自己,在原地发呆。
唐祯愣了半天神,看到一脸茫然的处置使府邸的仆人,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不该在这里了。
而此时,折返大泽山的叶渡,也遇到了一个颇为棘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