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叶北柯打了地铺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午在临时旅馆喝饮料喝多了，叶北柯半夜被尿憋醒。
刚上了厕所出来，叶北柯就听到旁边床铺上传来傅柏霆的声音：“师父……”
“啊？”
叶北柯以为傅柏霆在跟自己说话，索性凑近了傅柏霆一点。
“师父……”
这一次，叶北柯总算是听清楚傅柏霆说的什么了。
是师父。
喃喃的，像是呓语。
说梦话了。
叶北柯忽然想到下午的时候傅柏霆跟自己说他是在孤儿院里长大的，想必他口中的这个师父是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
“师父……”
叶北柯刚准备走，傅柏霆忽然伸手抓住了叶北柯的手。
“你干嘛……”
叶北柯原本想甩开傅柏霆的手，但是发现傅柏霆的眉头紧紧蹙着，额上还有细密的汗水，像是做噩梦了。
傅柏霆这样的人还会做噩梦？
“好好好，没事了，师父我这不是在你身边吗？”
叶北柯伸出手摸了摸傅柏霆的额头，傅柏霆紧紧皱着的眉头才稍微舒展了一些。